超過秦皇漢武加唐太宗就算了,宋祖你也敢說出來?
你是想給官家扣個不孝的帽子嗎?”
趙鼎這麼一說,韓世忠瞬間尴尬了。
自己這演技還得練啊。
咋連這種話都能秃噜出來呢?
但這事兒還壓根兒沒法兒解釋。
于是,他隻好露出來一個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,往趙鼎身後一藏,隐身了。
看着他們仨人的表演,秦桧整個人都無語了。
嶽飛啊嶽飛,你拉着趙鼎和韓世忠這哼哈二将冠冕堂皇的說了半天,就說了個這?
合着你丫的花了官家三千多萬貫,就是為了造奇觀?
你就這麼忽悠官家的?
你這下一步,是不是就要學着趙高那個狗賊,給我們這些忠臣來個指鹿為馬呀?
你可真是臉都不要了啊。
哼,本相這就揭穿你的險惡用心。
心裡想着這個,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了嶽飛半天,然後才說道:
“元帥,你的意思是說,你花了三千多萬貫造這麼個車,就是為了他大?
為了彰顯官家的奢華威嚴和氣度?”
“怎麼?
不行嗎?”
嶽飛這麼一說,秦桧瞬間涕淚橫流的跪在了劉禅面前。
他這麼一哭一跪,直接把劉禅給跪懵逼了。
“唉唉唉,秦副相你什麼情況?
你哭什麼呀?”
說着話的功夫,他就趕緊去扶秦桧。
感覺到劉禅對自己的關心之後,秦桧心裡更加确定了。
官家都是被嶽飛給逼迫的。
于是,他更加聲淚俱下的說道:
“官家,不可啊!
萬萬不可啊!”
眼看秦桧哭的這麼傷心,劉禅簡直是懵上加懵。
“不是,什麼不可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