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了秦桧的一番話,
劉禅頓時感覺一扇新的大門突然就被打開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咱們從賬上給他們貸款了四萬萬五千貫。
但實際上,一分錢不用給他們?”
“對呀!
咱們隻要把他們的鐵路修起來就行了,為啥要給他們錢呢?
而且,咱們不但不用給他們錢,他們還得還咱們貸款的利息呢。
不過,臣覺得金國畢竟是官家您的孫子。
所以,這利息嘛,也不用收的太高。
每年收個一兩千萬貫的利息,就差不多了。”
秦桧一本正經的說完了之後,劉禅還是感覺跟做夢一樣。
非但不用給錢,還能每年收利息?
“秦副相,你到底咋想的,朕怎麼覺得這事兒這麼不靠譜呢?”
劉禅這句話問完了之後,秦桧第一時間偷偷的看了一下嶽飛的臉色。
發現他也正在關注着自己,秦桧不由的笑了。
官家呀,您終于問了個好問題。
你要不問的話,我還不好忽悠嶽飛呢。
心裡美滋滋的想着這個,他便一臉認真的答道:
“官家,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雖然我們兩國已經簽定了和議,但臣總覺得我們還是要防範于未然。
隻要這錢鐵路開始修建,金國每年要支出五千萬貫。
同時,還要向我們支付一兩千萬貫的利息。
僅僅是這兩項,一年就是六七千萬貫的支出。
金國全面潰縮回燕京以北之後,他們每年的歲入,最高也不會超過一萬萬貫。
有了這樣一筆超大額的支出之後,金國将再也沒有能力去發展其他的事情。
别說民生了,他連軍備都未必能夠維持。
如此下去,用不了幾年,金國必将徹底淪為咱們大宋的附庸。”
秦桧說完這一番話之後,便聽到嶽飛出聲問道:
“你剛才也說了,如果金國開始修建這條鐵路的話,這條鐵路能不能讓他們金國富起來還是個未知數。
但是,這條鐵路必将像水車一樣,抽幹金國的每一滴血液。
那金兀術可不是什麼等閑之輩,這樣的利弊他不可能考慮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