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一意為朕着想的秦副相,真是個大好人。
就是他這身體似乎一天不如一天了,着實讓朕心疼啊。
罷了,等會就讓劉童博把朕珍藏的那幾根一百......十年份的人參給他送家裡補補吧。
劉禅這邊想着給秦桧補一補,一直忙碌個不停的太醫們,卻是汗都下來了。
“你那邊啥情況?
脈象有問題嗎?”
“沒問題啊!
你那邊針灸有問題嗎?”
“我這邊針灸也沒問題啊。”
“那怎麼還醒不過來?”
“不知道啊,這套流程用過多少次了。
以前這時候早就該醒了,為啥今天一點兒反應都沒有?”
“就是啊!
今天這也太奇怪了,為啥就不醒呢?”
“要不你換個粗點的針試試?”
“行吧!
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說完之後,太醫便換了個粗點兒針。
結果,紮了之後還是沒效果。
“要不再換個更粗的試試?”
“哎,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然後,這麼一次一次的,針也越換越粗。
直到太醫拿出來一根大拇指那麼粗的針,劉禅吓的直接就撲到了秦桧的身上。
“你們要幹什麼?
你們拿個兇器是想幹什麼?
你們要捅死朕的秦副相嗎?
不行,今天隻要朕在這兒,就不許你們傷害秦副相。”
“......”
官家您這戲是不是太過了?
我們是太醫,又不是刺客,我們傷害他幹嘛?
雖然心裡極度的無語,但太醫也沒敢向着劉禅翻白眼兒,而是拿着手裡的針認真的解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