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地方的地,明明都已經分給百姓了。
但最終不是又全都收到皇帝的名下了嗎?”
“陛下,那些地方的地,是曾經分下去了。
但是,那些地方的地分出去最早的也不過十年左右而已。
如此短的時間裡,當地不足以形成較為強大的士紳或者宗族。
一家一戶的百姓,他們就算反對,又能掀起什麼風浪?
而且,陛下您忘了宋國的學校嗎?”
“學校?”
“對呀!
宋國人這些年跟瘋了一樣的辦學。
尤其是他們那個宰相趙鼎。
臣聽說他窮的都要靠着賣家當過日子了。
但是,那麼多黃橙橙的銅錢撒在各地的學校,他連眼都不眨一下。
而且,他們那個學校裡教教四書五經就算了,他們連土地兼并的形成和危害這一類的道理,都特麼的敢教給學生。”
李察哥這話,直接讓李仁孝震驚的目瞪口呆。
過了好大一會兒,他才不可置信的問道;
“不......不可能吧?”
“臣也想說不可能,但細作報回來的消息确實是這樣的。”
“不是,他們有病吧?
這些道理他們怎麼敢教給百姓的?
土地兼并又不是哪一朝哪一代特有的問題,而是自古以來就有,以後也一定會有的問題。
況且,這天下擁有土地最多的就是皇帝。
他們把這些道理教給百姓,難道就不怕哪一天百姓們把矛頭對準了他們的皇帝嗎?”
看着不可置信的李仁孝,李察哥無奈的回道:
“人家還真不怕。”
“不怕?
他們大宋的皇帝難道是個傻子嗎?”
不可思議的說完了之後,他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,想到了一個可能。
“不會是宋國的皇帝被大臣們架空了吧?
架空他的是誰?
嶽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