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看你們不是聊的非常投機嗎?”
“是啊,确實非常投機。
但是......”
“但是什麼?”
“但是侄兒還沒來得及打聽正事兒呢,就被那耶律元拉着研究姿勢去了......”
李仁佑說到這裡,李察哥一下子怒了。
“真是個廢物。
上次讓你去金國搞期貨,你把陛下的内帑賠了個精光。
這次讓你打聽個消息,你竟然也能被人帶跑偏。
本王真不知道,你是怎麼好意思頂着個賢王的爵位到處亂跑的。”
聽到李察哥的怒斥,李仁佑滿心的不服氣。
這也不能怪本王啊,上次郁金香期貨那事兒,可不止本王一個人賠了。
而是大家都賠了。
而且,本王算是賠的最少的一個了。
你沒看那金兀術直接把整個金國都給賠的一幹二淨嘛。
再說了,誰能想到宋國人敢直接帶着所有的錢跑路啊。
還有這一次的事兒,也不能怪我啊。
你們倆不是也被那胡旋舞迷的不要不要的嘛。
晚上你倆房間裡的聲音,本王可都聽到了。
但是,雖然他心裡不服氣,但他此時也隻能跟個鹌鹑一樣,一句話不敢說。
沒辦法啊,他這個皇叔可不僅僅是皇叔,他還是西夏第一猛将。
這一巴掌下去,能直接把自己拍死。
看着縮着頭一句話不說的李仁佑,李察哥接着任得敬就商量起了對策。
結果,倆人商量了一個時辰,卻在進了皇宮的第一時間,就又一次淪陷在耶律夷列的套餐之下。
就這麼一次一次的淪陷了十幾次之後,李察哥終于雄起了。
這一天,剛扶着腰走進大殿,李察哥就大喊一聲。
“陛下,真頂不住了,談正事兒吧。”
看着曾經的西夏第一猛将,現在卻是眼圈兒發黑,面色發白,走路都要扶着腰,耶律夷列差點兒沒笑出來。
偷偷給坐在大臣前面的福王耶律元豎了個大拇指之後,他便笑着說道:
“唉,不忙不忙,晉王、任相還有李賢王遠道而來,總要讓朕盡一下地主之誼嘛。
莫非,晉王是嫌朕招待不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