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真的是帶着無限誠意來的。
但您剛才說的戰馬要占到八成的份額實在是太多了,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份額。”
李麗質這麼一說,劉禅認真的思考了半天之後,伸出手比了個數字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七成吧。”
聽見這個數字,李麗質出離的憤怒了。
八成降到七成,你擱這兒滴答滴呢。
“陛下,臣不明白,您既然已經向我們西夏規劃了兩條鐵路用來貿易,卻又為何死死的咬住,戰馬必須要占到貿易額的七成。
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數字。
難道,您修這兩條鐵路根本就不是為了與我們發展貿易,而是為了将來攻打我們?
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臣今日就撞死在這金殿之上。
臣就算今天身死,也要讓天下人都看看,陛下您是如何以大欺小的。”
說完了之後,她就蹬蹬蹬向着大殿裡的柱子跑了過去。
咚的一聲悶響之後,李麗質隻感覺自己眼冒金星。
但是,沒死。
甚至,除了腦袋疼之外,連一點兒傷都沒有。
迷茫的揉着腦門兒,等眼前的星星終于消失了之後,她才發現眼前的柱子,竟然包了一層又一層的絲綢。
于是,她更氣了。
“陛下您什麼意思?
誰家好人往金殿的柱子上包絲綢啊?”
聽到李麗質的質問,劉禅無奈的笑了。
誰家好大臣有事兒沒事兒喜歡撞柱子啊?
很不幸,大宋的大臣們喜歡。
别看這些家夥平時寬袍大袖的,一副老好人樣子。
但把他們逼急了,他們是真敢撞啊。
無奈之下,劉禅就對整個大殿進行了軟包。
想撞随便撞,等撞完了咱再接着談事兒。
談不攏了,要不你再撞一次。
但你也别太過分了,要不然的話,大漢将軍擡進來一塊青石闆的力氣還是有的。
從那之後,劉禅就再也不怕這一招了。
而大宋的大臣們,從那之後,再也不有事兒沒事兒撞柱子玩兒了。
因為,一點兒用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