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我覺得咱們就應該趁着實力強大的時候,拼命的擴張咱們的地盤。
哪怕這些地盤咱們用不了,那也得拿在手裡。
再不濟,也能讓百姓們到了亂世之時,多個逃難的選擇啊。”
虞允文說完了之後,劉文敬的表情那是一言難盡。
張了張嘴,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之後,他幹脆把虞允文面前的酒給倒滿了。
“我現在算是明白,你為什麼能被稱為咱們隆州第一才子了。”
聽到這話,虞允文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“為什麼?”
他一問完,劉文敬一臉無語的回道:
“我們滿腦子想的,都是如何讓咱們大宋更加的強大。
可你不一樣,你不僅想好了怎麼讓咱們大宋強大。
你連咱大宋如何體面的死去,也特麼想好了啊。”
聽到劉文敬的話,虞允文頓時一頭黑線。
你他娘的到底是在誇我,還是罵我呢?
不僅僅是虞允文人麻了,負責改卷的官員,看着手裡的考卷,也麻了。
不行不說,趙鼎這一次是嚴重的小看天下英雄了。
他以為學子們手裡沒有詳細的數據,也沒有參與過實務,寫不出來太好的東西。
但事實證明,他錯了。
而且,錯的離譜。
這一次負責改卷的官員,七成都屬于政治傾向相對激進的官員。
但改了這麼多考卷之後,他們才發現自己跟這些還沒進入官場的學子們比起來,保守的就像正在抱窩的老母雞。
大部分的學子,都準确的洞悉了朝廷的意圖。
或者說,準确的把握住了大宋目前的發展階段。
他們非常精準的認識到了,大宋現在正處于一個需要走出去的階段。
所以,學子們的策論大部分都在讨論到底該怎麼走出去。
隻不過,他們那些走出去的方法,讓閱卷的官員們大呼,真特麼開了眼了。
比如眼前這一份兒,他設想的走出去的辦法,既不是經濟,也不是戰争。
而是,宗教。
而且,他所說的宗教,并不是現在市面上已經有的任何一個宗教。
而是一個以嶽飛為至高神的新宗教。
他的論點是,反正現在百姓家門上全部貼的有元帥的畫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