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萬貫錢?
找口水仗?
娘娘您是不知道,那會兒要是有這麼大一筆現錢,那可不是打口水仗的事兒。
不把人腦子打成狗腦子,這錢就決定不了怎麼花。”
趙鼎這麼一說,嶽飛頓時激動的點頭如搗蒜。
“趙相說的沒錯。
二十年前那會兒,幾萬貫錢可真是能直接把人給逼死。
那會兒官家要是能随時放幾萬貫現錢在軍中,金兀術早特麼被幹死幾百回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,官家那會兒要是能随時弄幾萬貫錢放我手裡,我......”
順着嶽飛的話,趙鼎正說的唾沫四濺呢,卻突然眼神一瞥,看到劉禅還在旁邊站着喲。
呃.......吐個槽,卻因為太激動,忘了當事人在場。
如此尴尬的局面,怎麼解呀?
看着尴尬的快把地闆給摳出來個坑的倆人,劉禅一臉的無語。
他好想跟倆人來一句,你們大可不必這樣,這事兒跟朕沒關系。
但是吧,這話還沒法兒說。
于是,他轉頭就看向了高軟軟。
“愛妃你這話說的不對。”
“啊?哪兒不對了?”
“你說哪兒不對了?
上上個月趙相從朕這裡摳走了八萬貫私房錢,結果他寫了八首詞埋怨朕小氣鬼。
八首,整整八首啊。
而且,詞牌都不帶重複的。
更過分的是,他寫就算了,他還當着朕的面兒唱給朕聽。
别人聽個曲兒,都是琵琶伴奏吳侬軟語。
憑什麼到了朕這裡,就是一個六十多的解州老漢,敲着他上朝的笏闆,頂着他那破鑼嗓子,怼到朕耳朵邊兒上唱?
而且,他一唱就唱了一個月。
愛妃你敢想嗎?
這是哪裡?
這是朕的禦書房。
多麼嚴肅,多麼神聖的地方啊。
結果他天天就蹲在這兒,唱着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