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或者是,你覺得朕在忽悠你?”
劉禅又給了個選項之後,陳禦史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然後,他撲通一下兒就跪了。
“官家,臣有罪,臣昨天晚上沒睡好。
所以,剛才分心了,沒看到您的眼神兒。”
他這麼一說,劉禅頓時一臉為難的看着他。
“哎呀,原來是這樣啊。
你自己就是禦史,那你覺得,上朝時候分心,該怎麼處罰呀?”
“呃......要不然,讓大漢将軍把臣給叉出去?”
他這麼一說,劉禅頓時大驚。
“啊?
朕本來想的是,下不為例呢。
但是,你既然自己要求了,朕也不好不給你面子。”
說完之後,他就一臉認真的看向了大漢将軍。
“你們溫柔點兒,知道不?”
“是!”
等陳禦史被溫柔的叉出去之後,還沒等劉禅把頭轉過來,大臣們就飛速把自己的頭給埋到了胸前。
劉禅瞅了半天,結果卻發現沒一個人願意和他對視。
無奈之下,他隻好坐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之上。
眼角的餘光瞥到劉禅已經坐回去了之後,衆人剛準備松一口氣。
結果,他嗖的一下又站了起來。
這一下子,大臣們的頭瞬間比剛才低得更狠了幾分。
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,劉禅站起來之後,隻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龍袍。
然後,就又坐了回去。
可是這會兒,卻再也沒人敢放松了。
就在大臣們一個個屏住呼吸等着他點名之時,劉禅卻突然發現桌案上的鎮紙還挺好玩兒。
于是,他直接拿着把玩了起來。
這一玩,就玩了快半炷香的時間。
就在大臣們憋着一口氣快要瘋掉之時,劉禅突然問道:
“萬俟卨!”
被點到名的這一刻,萬俟卨竟然發自内心的生出了一股解脫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