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官家授意讓他們當嘴替的話,他們就算再虎,也不敢當殿把萬俟大人逼到這種程度。”
“嘶,官家為什麼要這麼做啊?
難道他對萬俟大人有什麼意見?
可是這也說不通啊,他自己就能輕松拿捏萬俟大人,你沒看之前都把人叉出去多少次了嘛。
官家他完全沒有必要給自己找個嘴替啊?”
“我懷疑,官家要針對的并不是萬俟大人。
而是發行紙币這件事兒。”
“發行紙币這件事兒?”
“對!”
“不對吧!
發行紙币這件事兒,大家都是同意的呀。
就連萬俟大人,他也不反對這個。
他反對的隻是抵押.......”
說到這裡,這人突然就停了下來。
向劉禅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之後,他才不可置信的接着說道:
“不會吧?
你的意思是,官家支持發多少紙币就抵押多少銅錢?”
“現在看來,事實就是如此。”
“不是,官家他有病吧?
要真按他們三個人說的,把銅錢封進國庫裡面,他自己也花不成啊。
他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?
他為什麼要這樣呢?”
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,這人才說道:
“我也想不通,官家為什麼會主動給自己找不自在。
如果非要強行解釋的話,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。”
他這麼一說,周圍的人下意識的就看了嶽飛一眼。
然後,才壓低聲音說道:
“你不會是想說,這是元帥想這麼幹,官家才這麼幹的吧?
可是,這還是說不通啊。
練兵、造火炮、修鐵路,元帥負責的哪一件事不是花錢哪流水一樣。
要真是把錢封在庫房裡不能動,最難受的恐怕就是元帥他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