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嶽飛說什麼就是什麼?
不行,老夫不能認輸。
這麼一想,他瞬間就鬥志昂揚了。
拍了拍萬俟卨的背,示意他先休息之後,秦桧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。
然後,他看也沒看張孝祥三人,直接就上前一步看向劉禅拱手說道:
“官家,萬俟卨......”
但是,他剛說了個名字,剩下的話一句沒說呢,就聽劉禅突然一拍腦門兒。
“秦副相,朕突然想到一個事兒,非你不可。”
劉禅突然這麼一說,秦桧整個人都淩亂了。
甚至,他都差點兒忘了自己原本是打算要說啥。
認真的把自己想說的話又在心裡過了一遍兒,确保自己思路不亂之後,他才謹慎的問道:
“為君分憂乃是臣的本份,不知官家您想到了什麼事兒?”
秦桧這麼一問,劉禅的眼淚沒有任何預兆的就下來了。
他這眼淚一掉,秦桧心裡立馬就咯噔一下兒。
但是,官家都哭了,他也不能裝作看不見。
于是,他再次把自己的想法快速理了一遍兒,确保自己任何情況下都能流暢表達之後,才一臉堅定的問道:
“官家,不知究竟是何事,竟然讓您憂心至此?
隻要臣能辦道,哪怕赴湯蹈火,也必定會為您分憂。”
聽到秦桧這麼說,劉禅一邊擦眼淚一邊一臉欣慰的看着秦桧說道;
“有秦副相你這句話,朕這心終于是能夠放下了。”
對于秦桧這句誇獎,秦桧一絲絲感動都沒有。
反而是心裡的警惕,再次拉高了一個級别。
“官家的誇将,臣愧不敢當。
隻是,不知究竟是何事,讓官家您憂心至此?”
秦桧再次問了一遍之後,劉禅剛剛才擦幹淨的眼淚又下來了。
“秦副相,天竺那邊的百姓苦啊!”
“卧槽!”
下意識的大吼一聲卧槽之後,秦桧趕緊跪地言道:
“臣禦前失儀,還請官家恕罪。”
這句話說出來之時,秦桧腦門子上已經全都是汗。
甚至,後背都已經濕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