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沒辦法,誰讓咱倆走這麼近呢。
我這屬于......近墨者黑?”
見嶽飛這麼調侃他,趙鼎更無語了。
正打算反駁一句,他卻是突然一愣。
“看你這一點兒不急的樣子,你不會已經想到辦法了吧?”
“沒有啊!”
“那你為啥一點兒不慌,甚至還有心思鬥嘴。”
聽見趙鼎這句話,嶽飛揚起下巴,往劉禅所在的位置揚了揚。
“官家還在那兒坐着呢,咱倆着什麼急啊。”
嶽飛沒心沒肺的說出來這句話之後,趙鼎又又又給了他一個白眼兒。
“你不是吧?
你就這麼把問題丢給官家了?
你就這麼自信,官家能搞定?”
“沒錯!
官家對我打仗的水平有多放心,我對官家收拾秦桧的水平,就有多放心。”
嶽飛這麼一說,趙鼎的嘴張了半天,最終一個字兒沒說,就又合上了。
“你說的好有道理,我竟然無言以對。”
默默吐槽了一句之後,他馬上又發現了不對。
“可是,官家為啥沒有一點兒下場的意思?
你看你看,他還在研究自己那個鎮紙呢。
雖然他那個鎮紙,是貴妃娘娘獻給他的極品寶玉,但這會兒也不是研究的時候啊。”
聽見趙鼎的小聲抱怨,嶽飛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說道:
“你急什麼呢?
人家秦桧好不容易赢一聲,你不得讓人家享受一會兒勝利的喜悅啊。”
“呃?”
“呃什麼呃,靜靜的看戲就行了呗。
你帶瓜子兒了沒?”
“帶什麼瓜子兒啊,上朝呢,嚴肅點兒。”
“切,我敢打賭,你這會兒肯定在後悔,沒帶點兒瓜子兒來上朝。
官家那個禦案下邊兒藏的有,要不你去拿點兒?”
“我不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