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一枝勾線針管筆,筆尖細若狼毫,輕輕刮在池小池的乳尖上,把他的身體當做了畫布,在那一點硬挺的殷紅四周打轉。
而作畫人的神情,專注到有七分令人恍惚的性感。
在他身前,身着一身寬松衛衣、戴着細黑框眼鏡的婁影擡起頭來,與池小池的視線相接,旋即笑着點了點頭,柔聲道:“小池,小叔喜歡你啊。你呢?”
池小池前端甫一得了松快,立即精神十足地顫抖起來,想要射出,卻因為憋忍時間太長,一時堵塞,不管他如何暗暗使力,前端還是硬挺挺地鼓漲着,偶爾瑟縮地一顫,難過得他口不能言,渾身發軟,白濁從臀縫間滑落,将小叔的牛仔褲漬染得泥濘一片。
見他難捱,一隻通體雪白的白貓躍上了他的腿,柔軟的前爪輕撐在他優雅地舔一舔那顔色漸趨豔紅的囊袋,粗糙的舌尖從動情的根部舔弄起,将每一寸濕潤的細縫舒展開來。
池小池啞了嗓子,一聲聲喘着,直到鈴口被舌尖襲擾,那肉刺頃刻間奪去了他全部的神智,他像另一隻貓似的,發出了半哭喊的泣音,腳趾蜷縮的瞬間,一股白濁盡數射在了婁影身前的衛衣胸口。
婁影低低地“哦”了一聲,指尖蘸了一些溫熱的汁液,在池小池左臉處畫下了三撇貓胡子,旋即親昵地拿臉頰輕蹭了蹭他的右臉頰:“所以,你選擇誰?是我嗎?是布魯?是師尊?還是……他?”
池小池眼前一花,下一刻,飽脹的後庭乍然空虛一片。
他解放了的雙手死死抵住酸痛的大腿根,未及收攏,便覺腳腕被一雙手扳住,随即坐入了一片高挺的熱燙之中,仿佛被一把滿含柔情的鋒刃從中剖開,分解意識,割離理智,隻剩下無垠的爽快。
一身裡衣、面頰蒼白的婁軍師也猝不及防地倒抽了一口冷氣:“嘶——”
本來他已掌控一切,可當真正與池小池結合在一處時,他仍是險些失态,被他竭力控制住的欲望化海,翻江湧浪,死死攫住他的心神,讓他清明的目光裡驟添了渴望。
池小池與他的身體太過契合,性器被溫暖的内壁牢牢包裹絞住,一縮一縮,有節奏地擠壓着他的欲望,在不間斷的捏揉中,将兩人的心神化作一體。
“哥……你有那麼多的身份……”池小池終于開了口,他乏力地趴在婁影肩上,唇角帶着笑,輕輕蹭過婁影頸側,“可你隻喜歡我一個人,是不是?”
婁影漸起風暴暗潮的眼裡,隻有他家小狐狸微昂起臉來,撒嬌又挑釁的低語,并伴随着一下下的吞吐吮吸。
“……是不是呀。”
刹那間,婁影化回了本身,翻身将池小池狠狠壓在了身下。
室内,汩汩的水聲細響不絕,肉刃抽出,又挺入,激出一片軟膩的泡沫,交合處綻開無比绮豔的紅意。
這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激烈性事,直到池小池的小腹被婁影的精華填到微微鼓起一個弧度為止。
……
一天後。
池小池架着墨鏡,坐在休息室中,一雙長腿随意交疊,氣質冷淡得緊,身側的婁影戴着一副金絲垂鍊眼鏡,膝上攤放着新一期的國家地理雜志,一隻手翻頁,另一隻手則習慣性地放在距離池小池的指端不遠處。
品牌助理取來了服裝。
池小池取下墨鏡,接過一身由防塵套精心包裹好的挺括西服,正欲起身時,被婁影不着痕迹地托住肘和腰部,看不出絲毫行動不便的端倪。
品牌助理殷切詢問:“池先生,需要我幫忙嗎?”
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