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瑩瑩高傲地擡起下巴,欣賞着自已指甲上新塗的丹蔻,輕蔑地問:“有必要嗎?”
隻要是她湯瑩瑩想要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得到的,當那些男人臣服于她裙下時,就連他們身邊的女人也是任她支配羞辱,比如秦遠身邊的那個雲清菡。
湯夫人見湯瑩瑩這麼說,倒也沒再勸,畢竟她對自已女兒相當有信心。甚至覺得憑她女兒的樣貌和手段窩在這小小的鈊州着實屈才。
所以,他們一方面想拉攏司珩别查湯家,一方面還想借機讓湯瑩瑩入辰王府。無論辰王受不受寵,那也是皇子。
“啟禀夫人、小姐,辰王回府了。”一個婢女急聲跑來傳話。
湯瑩瑩自信一笑,起身理了理雲鬓,接過讓人提前準備好的食盒,對湯夫人道:“娘,你放心吧,我自有分寸。”
湯夫人欣然點頭,随湯瑩瑩一道出了屋。為了不打擾湯瑩瑩的計劃,便先回了自已的院子。
湯瑩瑩翹首等在司珩回暖閣的必經之路上,遠遠瞧見司珩走過來,難掩興奮地扭腰迎了上去,聲音嬌媚地喚道:“殿下……”
司珩立時沉下臉,眸色涼薄乜向湯瑩瑩,冷聲呵斥:“住口!誰準你這樣叫本王的?”
湯瑩瑩被司珩聲音裡的冰寒凍得一哆嗦,眼中盈淚地委屈望向司珩,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,顫聲道:“瑩瑩見辰王妃就是這樣喚您的,所以才……”
“你以為你是誰?敢同本王的婳婳相比?”司珩嫌惡地睥着湯瑩瑩,像她這種矯揉造作,滿腹心機的人他見多了,也配同他的婳婳相提并論?
湯瑩瑩始料未及地望着司珩,沒想他會這般冷漠。當下穩住心神,肩膀一抖故作無力害怕地往司珩身前靠去。
司珩陰沉着臉,向後退了一步,讓湯瑩瑩撲了個空,直直跪在他腳邊。
司珩克制住想掐死湯瑩瑩的沖動,連個眼角餘光都懶得給她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沒掐死她是怕髒了自已的手,耽誤他回去抱婳婳。
湯瑩瑩不甘心地瞪着司珩離去的背影,她何時受過這種漠視,在婢女扶起她時,死死掐着婢女的手腕。
細長的指甲紮進婢女的肌膚,疼得婢女冷汗直冒,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,就怕再激怒湯瑩瑩。
湯瑩瑩看了眼沾了婢女血的指甲,萬分嫌棄地将血抹在婢女的衣服上,怒氣未消地說:“備車,去秦家。”
婢女忍着疼,唯唯諾諾地應聲,如蒙大赦般趕緊跑去叫人準備馬車。
湯瑩瑩的馬車停在秦家後門的背街上,秦遠小跑着迎了出來,滿臉堆笑道:“瑩瑩你可算來了。”
秦遠急不可耐地摟着湯瑩瑩一起朝寝屋走去,而屋内的雲清菡見秦遠和湯瑩瑩進來,臉色頓時一白,吓得慌忙站了起來。
秦遠瞪着雲清菡,不耐煩地嚷道:“杵在這兒幹什麼?還不滾!”
雲清菡趕緊低下頭,拉着婢女綠枝急忙往外走,經過湯瑩瑩身邊時,卻聽她說:“站在門口,給本姑娘守門。”
“你啞巴了?瑩瑩同你說話呢,還不答應?”秦遠擡手就要給雲清菡一巴掌。
綠枝反應迅速地擋在雲清菡身前,硬生生替她挨了這巴掌。
“綠枝。”雲清菡眼中含淚,心疼地拉住綠枝的手,将她拽到自已身後,咬唇對湯瑩瑩低聲應道:“我這就去給湯小姐守門。”
“早這樣不就完事了,非要挨了打才能長記性?”湯瑩瑩扯起一側嘴角,嘲諷地用力戳着雲清菡的額角。
“還不滾?”秦遠煩躁地對雲清菡吼道,一雙手早已急切地去解湯瑩瑩的衣襟。
湯瑩瑩高高在上地看着秦遠對她的癡迷和對她的唯命是從,在司珩那所受的冷落終于在這一刻得到極大滿足。
雲清菡垂着頭,一言不發地拉着綠枝快步走了出去,站在門邊聽着屋裡傳出淫.邪之聲。
“疼不疼?”雲清菡撫着綠枝挨打的臉,眼中的淚成串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