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面各種大小各種花紋的長條生物活躍地在籠子裡掙紮跳躍。
關妤湊近仔細瞧,“你确定是黃鳝嗎?我怎麼覺得花色不太對呢?”
季錦洲扯了扯唇,毫不在意,“可能是典藏皮吧。”
她瞧着越來越不對勁,狐疑開口:“你這一籠子是蛇吧?”
“怎麼可能!”季錦洲有些急了,“這明明就隻是花色不一樣的黃鳝啊。”
關妤被氣樂了,“對對對,被咬了身上就起倆包,一個身上包,一個墳頭包。”
“……”
見她神色如此笃定,季錦洲也開始懷疑自己了,“真的是蛇?”
“咬一口包死的。”關妤接過籠子,打算給這一籠子蛇放生了。
她臉色一變,俯下身時一陣頭暈目眩,難受地按了按太陽穴,眼前的景色逐漸暈眩模糊。
“季錦洲……”她探出手去摸季錦洲的所在,“這田怎麼在旋轉。”
還沒摸到季錦洲的手,她眼前突然一黑,失去意識地向後倒,被一個結實有力的懷抱接住,她聽見季錦洲焦急地叫她,放心地暈過去。
季錦洲扶着她,臉上瞬間失了血色,扶着她的手都在顫抖,“關妤?你怎麼了!”
不會被蛇咬死了吧?
他試探性地探了探她的鼻息,還好,還有氣。
薛尋發現了不對,把所有人都叫過來。
“什麼?關妤被黃鳝咬死了?”
“不是黃鳝,是蛇吧?”
“被蛇吓死了嗎?”
“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兇手。”薛尋若有所思。
夏清焰眼神淩厲,“他是兇手?”
“不是,死過人的房子叫兇宅,死過人的車叫兇車。”薛尋眉眼彎彎,還有心思開玩笑,“他的手是第一案發現場,當然就叫兇手了。”
夏清焰:“……”
姜蘇安怯怯地扯了扯他,“薛教授,你就别開玩笑了,錦洲哥哥都快吓哭了。”
季錦洲兇巴巴反駁:“誰哭了?我沒哭!”
他隻是怕關妤在他手裡往生了,對他不吉利而已。
“喲,關妤往生啦?”邵瑀詫異出聲,“死這麼快?”
所有人的目光如箭齊齊射向他。
邵瑀:“……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臉:他的喜悅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?
邵瑀自覺失言,忙扯回話題:“我的意思是蛇毒蔓延應該沒有這麼快,趕緊叫救護車,然後确認傷口是不是銀環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