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南開口打破沉默,“關妤,你怎麼不說話了?”
那嘴叭叭的不是挺會罵人的嗎?罵兩句也好啊。
關妤奇怪地看他一眼,“我有病啊不停說話。”
“對,就這麼罵,多罵點。”他一臉笃定。
關妤:?
怎麼把男主都迫害成m了。
“坐着也是坐着,我們玩點什麼吧。”莫枭亭吊兒郎當靠在躺椅上,眉梢之間滿是惬意風流,看起來每一根頭發絲都有女朋友。
既然都和厲霆南坐一起了,阻止不了,那就躺平享受。
“那玩什麼呢?”
一半的人興緻缺缺,剩下一半的人商量半天,讨論不出一個好主意。
“關妤,你覺得呢?”莫枭亭看向關妤。
“如果是我的話,”關妤嚴肅地抓起一把瓜子,“可能會玩扇巴掌的遊戲,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。”
“因為我沒扇過顧特助和四個女孩子,所以我可以扇他們,季錦洲和厲霆南互扇,莫枭亭和季靈衡互扇,江昱禾自己扇自己。”
“你挺會安排啊,”莫枭亭很快捕捉到了她的小心思,“那誰扇你?”
“不可以扇我啊,因為我玩不起,扇我我會生氣。”
衆人:“……”
還真是一點苦都舍不得讓自己吃。
“那就不玩遊戲了,來高爾夫球場怎麼能不來兩場呢?”季錦洲站起身,懶懶散散地抻了個懶腰,對着關妤挑了挑眉,語氣輕慢,“怎麼樣關小姐?和我比比?”
關妤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拆遷款剛下來,還沒适應有錢人生活的暴發戶。
她哪玩過什麼高爾夫球啊。
她頂多玩個溜溜球。
“賭注是什麼?”她強裝鎮定,端起飲料後靠躺椅,淩厲的眉眼擡起,直直看向他。
“輸的人,把季苑裡的花圃修了。”季錦洲眉宇間滿是勢在必得。
江昱禾驚奇不已,小聲問莫枭亭:“莫哥,妓院也有花圃啊?”
莫枭亭痛苦閉眼:“……”
“姐姐,不要放過這個季錦洲。”溫流鶴撅着嘴一臉不滿,嚣張什麼啊!
“我接受你的挑戰。”關妤騎虎難下,硬着頭皮答應了。
不就是修花圃嗎?
萬一她運氣好,正好進洞了呢?
其實人生也有不少個萬一,就像她上輩子經常說,“萬一就死了呢?”,結果……
她就真的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