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南和姜蘇安互看一眼,“順其自然吧,暫時沒有這個打算,但是也不會去規避。”
“會來的。”季興望帶着笑祝福,終于還是問到季錦洲兩人,夏舒徽怕他們丢人連忙打斷,“兩人還是小孩呢,不着急。”
“兩個弟弟都八字快成一撇了,錦洲這孩子不小了。”季興望搖搖頭,“嫂子,知道你舍不得錦洲,但是孩子大了總要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是啊。”夏舒徽尴尬地笑了笑,擔下這口大鍋,擡眸瞪了兩個罪魁禍首一眼。
“錦洲,你們要努力一點了,别輸給兩個弟弟喲。”季興望又勸,雖然夏舒徽頻頻向他使眼色,但是他沒看懂。
“你們生孩子都涉黃,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。”季錦洲突然語出驚人。
季興望:“……”
夏舒徽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面包扔給他,“錦洲餓了吧?吃點東西,先别說話了。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呀,以後大哥嫂子不在了,你們老了怎麼辦呐?沒有子女誰會好好給你們養老。”季興望苦口婆心。
關妤看得很開:“我去住十萬一個月的福利院,把我當皇帝供着。”
季錦洲看得更開:“花完了我們會自己去死的。”
“自古以來,除了子女,誰會好好伺候你們?你看你們的爺爺奶奶,每天就寫寫字遛遛鳥,那些流落街頭的人都是沒有孩子的,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。”
關妤:“我會一日三餐來搶他們的養老金。”
季錦洲耐心地反駁:“我現在把我爸爸媽媽趕出去,那就不算亘古不變了啊,說明有孩子也會流落街頭。”
夏舒徽,季興德:“……”他們還在這呢,死孩子。
季興望終于知道為什麼夏舒徽不讓他問了。
季柏棠眼裡寫滿了對他們大膽發瘋的豔羨,身邊坐着顧特助,她問:“他們說話都一直這麼随心所欲嗎?”
“一個人已經是所向披靡,兩個人更是天下無雙。”顧特助很是自豪,“柏棠小姐,和我一起磕,包甜的。”
“雙潔嗎?”季柏棠謹慎問,她有情感潔癖,看小說都要看雙潔的。
“男反正是潔。”顧特助肯定回答,“女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廢話,女頻小說,男不潔可以出門投湖了。”季柏棠鄙夷,“不過,我還是喜歡姐姐獨美,大女主都是不需要男人的。”
“那要把我們季總踢了嗎?”顧特助震驚,“他會哭死的。”
季柏棠一點都不相信顧特助口中的“季錦洲會哭死”,執着辯解:“談戀愛隻會影響他們搞事業的腳步。”
“搞事業也要一點生活的調劑品啊,季總一不粘人二有事業,很适合當調劑品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把我哥當鴨啊?”
兩個人忽然一起看向季錦洲,又同時轉回來對看一眼,達成了共識:“其實,不給錢就不算鴨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幾人聊了幾句,大人們移步去樓上找季老爺子和老太太,隻剩下幾個關系微妙的小輩。
厲霆南終于有機會問:“靈衡,怎麼搞成這樣了。”
季靈衡沉默片刻,還是吐出實情:“我們打賭玩捉迷藏,我輸了,季錦洲給我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