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‘他們’,還是‘我們’?”
“我的生活和你的腦子一樣清湯寡水。”
關妤淡定地把手拍上他的臉,“你臉上有蚊子。”
“給錢。”季錦洲習以為常地掏出二維碼,“五十二塊。”
“摳的你。”關妤不情不願掃碼。
對面的季柏棠很是詫異:“姐姐怎麼突然扇了我哥一巴掌……不對啊,怎麼還開始掃碼付款了。”
他哥掃碼就能打嗎?
顧特助見證了無數次,已經習慣了:“夫人的反複捶打,已經把季總的肉質捶打得嫩滑彈牙。”
談話間,有人悄悄戳了戳她的手臂,關妤不明所以轉過頭,是季柏棠。
“姐姐,好久不見啊。”她笑眯眯。
“好久不見,事業有起色嗎?”
季柏棠點點頭,“還在努力,最近家裡還多添了一口碗等着吃飯,我要加倍努力啊。”
關妤了然點頭,柏棠交男朋友了啊。
“都要靠你養的話,确實比較吃力。”
“是啊,它自己沒有生活自理能力。”季柏棠同意,“但是我想把最好的都給它,所以要好好賺錢才行。”
“連自理能力都沒有啊,那你确實很辛苦。”關妤倒吸一口氣,是小白臉還是殘疾人。
“就是太粘人了,和姐姐你家的體型差不多,它老舔你臉怎麼辦啊?要去打疫苗嗎?”
季柏棠虛心向她請教,她撿到了一隻被人遺棄的狗狗,和關妤家的思萊差不多,就是消瘦很多。
關妤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季錦洲,神情微妙,“他一般……不舔我的臉。”
“那舔的話,你會怎麼辦啊?它太大一隻了,我一回家就撲我身上,我還推不開它。”
關妤想象了一下那場面,“我想我會抽他的。”
“抽它嗎?”季柏棠有些糾結,“我也舍不得抽它啊,它是不是還有發情期啊,要拖去絕育嗎?”
聽着她們講話的季錦洲心想:這位未曾謀面的男人真慘。
關妤轉過頭來詢問:“要去嗎?”
“不,不必了吧。”
季柏棠了然,原來思萊還沒有絕育。
“姐姐給它吃肉嗎?”季柏棠逐句學習。
“他吃啊。”
關妤也奇怪呢,季柏棠是在向她請教怎麼養人的教程嗎?
可是她也沒養過人啊,都是季錦洲自給自足。
“那它的毛發打結幹澀該吃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