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？”季錦洲有些不滿，“難道我很丢你的臉嗎？”
“你在公司人緣又不好，要是大家知道了我的身份，連坐不和我講八卦了怎麼辦？”關妤直言不諱。
“我人緣很差嗎？”季錦洲問出了一個已經有答案的問題。
“這麼跟你說吧，如果有一天你不小心在所有人面前摔倒了，你就看笑的人多，還是扶你的人多。”
“……”他歎了口氣，很有自知之明地站起來，拍平西裝上的褶皺，“那我走了。”
他還沒走出去，兩個實習生妹妹吃完飯邊談笑邊走進來:
“我昨天剛看了一本小說，男主姓王，叫王寶貴，很特别對不對！現在的總裁文真是同質化太嚴重了，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總裁姓季啊，姓顧啊，姓厲啊，搞笑死了。”
“就是，土了吧唧的哈哈哈哈哈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從他祖宗開始就姓季，有意見？
顧特助:“……”嘲笑他收到了，總裁職位去哪領？
季錦洲面無表情從她們身邊擦肩而過，他走進電梯後，她們才後知後覺驚呼:
“剛才是不是有個帥哥走過去了？”
“可惡，我沒看到臉。”
“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。”其中一個小女孩嘲笑她懊惱的同伴，“诶，那還有一個，你快看。”
“得不到，希望彎掉。”
她們以為自己說話足夠小聲，然而耳朵比狗靈的顧特助聽得一清二楚。
顧特助:“……”誰是熱乎的屎！！
他站起身，笑着走近她們，側身靠在她們面前的桌子上，“中午好啊妹妹，你們是新來的？”
兩個小妹妹點頭如搗蒜，“對啊對啊，我們昨天剛入職。”
對于她們新人來講，一個斯文儒雅又溫柔的前輩主動關心，一時間還是受寵若驚的。
“噢，難怪。”顧特助故作若有所思地拉長語調，格外意味深長。
“難怪什麼？”
他笑得像隻滿肚子壞水的狐狸，“你們不知道嗎？剛才那個就是大老闆。”
她們還沒反應過來，“大老闆啊，難怪那麼有氣勢。”
“你們猜猜，季氏的大老闆，姓什麼？”顧特助很有耐心地一步步引導。
“那肯定是姓季啊……季！！季，季總！”
那她們剛才說姓季的總裁土了吧唧的——豈不是都被大老闆本人聽到了？！
顧特助滿意地看見兩個年輕小妹妹花容失色，故意嚴肅臉，“而且大老闆的特助，也就是我，剛好姓顧。”
“……”她們怎麼那麼倒黴！
她們苦兮兮地對視一眼。
“顧哥……”其中一個實習生妹妹心虛地瞟了他一眼，壯着膽子開口，“我們說的是總裁，你又不是總裁……應該沒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