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挂父親，”關妤叫住他，“我們喜歡什麼可以自己選嗎？”
到底還要選什麼！
“當然可以，你們選吧，我還有會議要開——不過，那套紫砂茶具不行。”
他匆匆撂了電話。
“關董，之後好像沒有會議了。”他身邊特助提醒。
“現在，立刻回家，馬上。”關山海匆匆拿起外套，吩咐他下去開車。
“哦……好。”他的特助匆匆下樓。
關董的戀家情緒來得這麼突然。
——
關家。
顧特助上完廁所回來，看見兩個人擔憂地湊在拐角處偷看裡面的人，滿眼憂愁。
“怎麼了？”他不動聲色地靠近他們詢問。
“就小姐和季家姑爺啊。”員工指了指裡面，和他解釋，“才來了十分鐘，客廳能搜刮的東西都帶走了，那叫一個雁過拔毛。”
另一個員工感歎，“連水果和冰箱裡的菜都不放過。”
“天呐。”顧特助皺緊眉頭，“這很壞了。”
兩隻壞貓。
兩名員工這才發現他的存在，連忙站好鞠躬，“顧先生好。”
顧特助認出了他們是剛才來迎接的其中兩個，“剛才，是你們老爺讓你們在門口迎接的嗎？”
“是啊，老爺知道了季先生要來，就找了八個人在門口迎接，還讓我們背詞兒。”
“錢難掙，屎難吃啊。”顧特助拍拍他們的肩膀安慰。
談話間，他們聽到關妤拍手的聲音，聲音脆生生的，“請大家都過來一下。”
“顧先生，那我們先走了。”兩位員工聽到聲音，向顧特助表示了一下歉意，匆匆趕去。
“這是關家所有人了嗎？”關妤光着腳站在沙發上，叉着腰看了一圈。
“是的小姐，都在這了。”老管家交代。
“非常好。”關妤滿意點頭，“現在你們就是我關家軍的主力軍了。”
底下的人:？
關家軍，他們嗎？
“現在是什麼情況？”顧特助走到季錦洲身邊站定，“這算是，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嗎？”
“你懂什麼。”季錦洲仰着頭看關妤，眼裡的欣賞幾乎溢出來，“我看關妤有霸王之相。”
顧特助撇撇嘴，還霸王之相？
他看像王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