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南緊随其後:
顧特助跟風:
關妤回複姜蘇安:
再回複厲霆南:
最後回複顧特助:
女的來安慰一巴掌,男的來安慰更是兩巴掌。
第一次給人發這種安慰表情的厲霆南一頭霧水:
顧特助:
姜蘇安善解人意地替她解釋:
餘秦鈴眼前徹底一黑:“……”
沒關系,她深呼一口氣。
關妤背後是季錦洲,也就是整個季家,要是關山海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,她這些也算是做了人情。
餘秦鈴這麼一想,心裡總算舒服了一些,打電話給關山海,得知他現在就在樓上,于是立刻上樓前往卧室。
餘秦鈴關上房門,“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?”
“不回來不行啊。”關山海歎氣。
再不回來家裡連吊燈都要被扣走了。
餘秦鈴不解但也沒細問,脫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,“對了,公司是出什麼事了嗎?”
“沒有啊。”關山海随口回答。
餘秦鈴想,關山海愛面子,一向報喜不報憂,公司出了事他肯定不會告訴家裡人,心裡沉了沉。
她安慰他,“有些事你不告訴我,我也能猜到,不管出了什麼事,我都會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。”
“我出了什麼事?”關山海一頭霧水。
“樓下花瓶的事啊。”餘秦鈴隐晦地和他提起,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這你都知道了。”關山海聲音淡淡。
“剛才,我也給了阿妤兩兜子珠寶首飾。”餘秦鈴沉重道,“你要是真有什麼事,錦洲也會看在她的面子上幫你一把的。”
她也是第一次形容珠寶的量詞,不是用一條,一枚,也不是一對,一雙,而是“兩兜子”。
“你還真是我和站在同一戰線上了。”關山海扯了扯嘴角。
可不是嗎,要坑一起被坑。
餘秦鈴正要問是什麼意思,餘光一轉,看到了被重重鎖頭扣住的玻璃櫃。
“你這個……怎麼會在這裡?”餘秦鈴指着鎖在玻璃櫃裡的紫砂壺震驚開口。
“放在這我安心。”關山海隔着玻璃櫃,疼惜地摸了摸。
“你不是應該送給季錦洲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