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下半身——”關妤語氣冷靜地說出令人驚駭的話,“能力不行。”
底盤怎麼能不穩成那個樣子。
步諾:“……”
季錦洲開口狡辯:“我說了是因為——”
“不許說話!”關妤警告似的瞪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
季錦洲單手箍住她的腰,把她往自己懷裡按,不服氣地一口咬住她的肩頭上。
不能說話,還不能咬嗎?
關妤推開他,捂住自己的肩膀怒瞪,“你是狗啊。”
季錦洲一臉平靜:“嗯,我是。”
“别吵,别吵架啊。”步諾有些慌張地勸架。
——
時間倒回到三個小時前的關苑。
送走了季總和關妤,以及一大堆工作人員,顧特助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,有些感歎:“
“季總沒這麼長時間離開我過,也不知道兩個人能不能行。”
“孩子大了,就該放手了。”宋時觀安慰,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慈母手中線,遊子身上衣,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貌似有哪裡不對吧?”
比如道德啊倫理啊勞動法啊什麼的。
宋時觀:“沒有吧?”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吧。”顧特助不在意地擺擺手,“你去忙吧,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好嘞顧哥,中午留下吃飯嗎?我親自下廚。”
顧特助果斷選擇保命,“那還是算了。”
“怎麼這樣。”宋時觀有些不滿地努努嘴,走開了。
顧特助走到一邊,打開某人的聊天界面,播去了個語音通話。
過了一會通話邀請被接通,清清冷冷的女聲從話筒對面傳過來,帶着輕微的喘氣聲,“喂。”
“辜助,幹什麼呢?”
辜馥從跑步機上下來,皺了皺眉,顧筠非工作日給她打電話,難道是想約她出去?
“健身房。”
“哦,現在你有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