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步諾有些同情地看向被吃得死死的季錦洲,“季先生,關小姐一直都這麼善變嗎?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季錦洲心情很好,“這是她愛我的表現。”
步諾:?
這愛人的方式也太隐晦了吧。
步諾帶路領着兩人回到自己家裡,他的家雖然也是竹屋,但明顯比他們的陋室好多了,清雅别緻,堅固還不漏風。
“阿媽。”他給兩人介紹,“這是我阿媽,村裡的人都叫她瑪雅阿媽。”
步諾用方言叫媽,一位戴着藏藍色少數民族帽子的老妪捧着一摞衣服走出來,她身上穿着花紋繁瑣的少數服飾,把衣服放在椅子上。
手上拿着一藍一紅兩朵胸花,朝兩人走過來,把藍花别在季錦洲的胸前,紅花别在關妤的裙擺上,嘴裡說着他們聽不懂的方言。
“什麼意思?”
步諾幫着翻譯,“我阿媽說,村裡年輕的新婚夫妻都要别一朵幹花,男方冠藍花,女方簪紅花,一藍一紅寓意天長地久,百年好合。”
季錦洲滿意點頭,“我喜歡這個習俗,步諾,幫我謝謝你阿媽。”
關妤淡淡睨他,“你不如去問問村裡有沒有偏方,可以幫你鍛煉一下下半身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
他蒼白地解釋,“我下半身很棒的。”
關妤看他一眼,目光下移又輕輕移開,“呵。”
“……”
侮辱性極強。
瑪雅阿媽又開口說話,步諾逐句幫她翻譯,“我阿媽說,我們村裡的新婚夫妻,需要在婚後擇一天用鎖鍊鍊住兩人,你們要不要試看看?”
季錦洲笑眯眯:“好啊好啊。”
關妤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,這麼配合,不會是這人設計好的吧?
“真的有這個習俗嗎?”關妤不放心地問步諾。
步諾認真地點點頭,“這寓意着在今後的夫妻生活中,永不離心,齊頭并進。”
“阿妤啊,給人想邪惡了不是?”
季錦洲裝模作樣地歎氣,伸手把瑪雅阿媽手上的鐵鍊借過來,鐵鍊也不粗,約莫小拇指粗細,把兩人的手鎖在一起。
“看來今天我們隻能這麼走了,便宜你了。”
“便宜我?”關妤冷哼,“我甯願和我家思萊綁一起。”
“那你也要用爬的嗎?”
關妤想象了一下那幅畫面,“……那還是和你綁一起好了。”
季錦洲滿意摸摸頭,“這才乖。”
步諾小心翼翼問,“思萊,是一個人嗎?”
“不啊,是一隻很乖的小狗。”關妤自豪介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