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妤忍着笑意。
系統在口腔裡滾着這顆微甜的糖果,有些好奇,不像他吃過的甜津津的糖果。
外面那層糖衣融化在口腔裡,裡面的酸味就徹底迸發出來,一直酸到了牙根,他臉色一變,小臉皺得死緊,連忙吐掉糖果。
他酸得眼睛都睜不開,“大……大壞……壞蛋!”
他都配合他們當垃圾桶了,居然這麼欺負他。
關妤看熱鬧不嫌事大,“都把孩子逼會說話了。”
“那不是更好?該吃飯了。”季錦洲拎起小孩後領子,關妤拉着他的雙腳,兩人一前一後扛着人去餐廳。
系統氣鼓鼓。
她撇清關系。
夏舒徽看着夫妻倆像栓着野豬一樣把孩子扛過來:“……”
三大一小坐在餐桌上,季錦洲給每人盛了一碗自己熬的海鮮粥。
“嘗嘗,味道應該還可以。”
夏舒徽吹了吹熱粥,先喂給大孫子吃,“來,寶貝吃。”
系統一縮脖子,表情痛苦,小臉緊皺。
系統哀嚎。
他真的是來這家當孩子,不是來當質子的嗎?
難怪說豪門的小孩不好當呢。
“看來我們大槍也很喜歡爸爸煮的粥呢。”夏舒徽欣慰地摸了摸他的頭。
“不是。”關妤幫着解釋,“他說他燙,從舌頭一直燙到小腸頭了。”
夏舒徽:“……”
“原來這個表情是燙啊。”夏舒徽尴尬地笑笑,“小時候錦洲也這樣,我還以為他覺得好吃呢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
關妤歎氣地順季錦洲的毛,“你活這麼大真是不容易。”
季錦洲跟着歎了口氣,“我脖子還能長這麼長也是不容易。”
夏舒徽笑着拿杯墊砸他,“去你的。”
談笑間,她手邊的電話響起,夏舒徽順手接起,對面傳來猶猶豫豫的女聲,“我是齊旒……嗨。”
齊劉海?
夏舒徽愣了愣,“我是大波浪,神經病。”
她果斷挂了電話。
“誰給你打電話了?”季錦洲關心。
“發廊的騷擾電話。”夏舒徽無所謂地把這個陌生号碼拖進黑名單,“說她是齊劉海,招不招笑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