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一愣,剛才的對話對于關系還沒捅破窗戶紙的兩人來說,實在太過暧昧。
她突然興起,也有幾分轉移話題的意思,“季錦洲,我幫你栓領帶吧?”
“好啊。”季錦洲走過來,把領帶扔給還坐在床上的她,“不過我們一般不叫栓,叫——系。”
栓是給狗栓繩的。
“不過我不太會打領帶。”關妤給他提前打預防針,“打得醜去公司被笑了不許怪我。”
“行。”
他唇角微微上揚,坐在她面前,心情不錯。
她不太會打領帶,就代表着她沒幫别的男人打過,更沒幫那個辜黎鏡打過領……
“呃!!”
關妤猛地将領帶往上一推,正好卡在他的喉嚨上。
季錦洲差點吐了。
“咳,好像有點……緊了。”他咳了一聲。
是非常緊。
“緊了嗎?”關妤湊近他,重新把領結拆開,“我給你幫個我熟練的結吧。”
“行……嗎?”季錦洲有些遲疑。
關妤把領帶往他的脖子一套,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,“你躲什麼,我能吃了你嗎?”
季錦洲總覺得她的手法不太對勁,“你确定我不會被嘲笑嗎?”
“不會,笑你的都是羨慕忮忌你。”關妤充耳不聞,認真地給他脖頸側打了個結,“對于惡評,要不理不信不睬,不相信。”
“行。”季錦洲想了又想,索性放棄掙紮。
随她吧。
關妤認認真真給他系了個結。
“好了!”她滿意地加固了一下結,“這樣緊嗎?”
“不緊是不緊,但是……”季錦洲摸了摸脖子,“蝴蝶結啊?”
“嗯!”她樂觀地點頭。
季錦洲看她一臉興奮,歎了口氣,“蝴蝶結就蝴蝶結吧。”
其實仔細看,也挺特别的。
就是有點像服務生。
“你要先坐着的話,我先下樓了。”他套上西裝外套,“這個月天天遲到,再扣下去工資都成負數了。”
“不行,你得等我。”關妤迅速撩起被子下床,丢下一句匆匆沖進浴室。
“又不是小學生牽手上廁所。”季錦洲靠在牆上,擡手看了眼腕表,聽見浴室裡傳來叮叮咚咚的碰撞聲,忍不住道:
“你慢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