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賢内助?”關妤打開手機聯系季柏棠。
“是啊。”他散漫地把下巴搭在她的肩上,手虛抱着她,閉着眼休息,唇角上揚,“我以後就指望你養了。”
“你還想啃我。”關妤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他的話。
“想。”他咬了一口她的肩膀。
關妤腦子還沒反應過來,手已經對着肩膀上的腦袋過去了,下意識用力推開他的頭。
季錦洲猝不及防被推開,後腦勺猛地磕在沙發上,力度很大速度很快,他被砸了個七葷八素,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看着天花闆眨了眨眼。
剛才是怎麼了?
地震嗎?
關妤心虛地眨眨眼,“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你會相信嗎?”
季錦洲像是被傷透了,把臉别到一邊去,悶着嗓子: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關妤耐心解釋,“你轉頭,我跟你解釋。”
季錦洲就是不轉頭,她強硬地把他的臉掰過來,發現這個惡劣的人居然在偷笑。
“你敢耍我。”她一拳落在他的小腹上。
“哎喲——你還真打。”季錦洲笑着捂住被她打的地方,揉了揉後正色,“這個地方可不能再往下打了,會出事的。”
他看好戲似的觀察她的表情,想從這張臉上捕捉到害羞的情緒,沒想到她面無表情開口:“出事?我直接給你剪了。”
季錦洲面色一僵:“……”
不是吧……
“像撿福壽螺那樣,記得嗎?”
她還生怕他忘記了,在他面前無實物情景再現,熟練拔開,剪掉,扔了。
季錦洲直勾勾盯着她看,突然笑出了聲,她覺得莫名其妙,“笑什麼?”
“我怎麼忘了。”他失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,“我們家阿妤腦回路就是這麼獨一無二。”
她豎起兩根手指,作剪刀狀,“手法也是非常獨一無二,無痛絕育。”
上了趟廁所的顧特助回來砰砰拍門,“上班了上班了,談戀愛的調情的暧昧的偷情的,收拾收拾上班了。”
“上班了。”季錦洲清咳一聲,站起身路過顧特助時腳步一頓,“剛才幹什麼去了?”
“廁所。”
“哦。”季錦洲離開會客室。
顧特助招呼着關妤,“走了小關,我鎖門。”
關妤給季柏棠發完消息,路過顧特助時聽見他問,“剛才你們說什麼呢?”
關妤哼了一聲,“少管我,我也給你剪咯。”
她腦袋一甩,馬尾一晃,嚣張地走了。
顧特助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