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他反駁,“隻是點多了浪費,你喜歡吃就帶回去。”
“哼,你就是關心我。”
阮白櫻聽着這頭上演可愛甜美傲嬌男的戲碼,皺了皺眉,“你剛才不是在和我說話?”
不是要打包給她的嗎?
顧特助:
傅焚息:“停頓三秒,你想吃蛋糕的話,也可以給你帶。”
顧特助第一反應确認了一下自己的字幕有沒有問題。
怎麼給他備注還念出來了。
阮白櫻覺得剛才的自己自作多情,又羞又惱,肺都要氣炸了,“傅焚息!你個死渣男,你不得好死,晚上睡覺别閉眼,老娘拿枕頭捂死你。”
她啪地挂斷電話。
關妤欣慰地眯了眯眼,“看來我們的部署已經初步見效。”
傅焚息半信半疑,“也許……吧。”
他們的初步見效,就是指白櫻要用枕頭捂死他嗎?
“姐姐,我這次的考核怎麼樣?”季柏棠眨眨眼,滿臉寫着求表揚求誇獎求摸摸抱抱。
“非常好,”關妤毫不吝啬自己的誇獎,“演技好,反應也很快。”
季柏棠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。
“姐姐,我的考核什麼時候開始?”季不竺扯了扯關妤,“我也很會争寵的。”
“現在還用不上你。”關妤安慰地摸摸他的頭。
傅焚息複雜地開口,“現在,應該用得上了。”
幾人的目光看向他。
傅焚息扯扯嘴角,“替媽媽來找我算賬了。”
他接聽起電話,依然放了外放。
阮瑾單刀直入,雖然稚聲稚氣,但是語氣和傅焚息有八成像:“我媽媽為什麼那麼生氣,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?”
傅焚息承認:“是。”
阮瑾稚嫩的聲線冰冷,“周日的幼稚園家長運動會,不需要你來了。”
“不是都說好了嗎?”傅焚息蹙眉,兩人像是和大人一樣談判,不像是父子,“我那天的檔期都騰開了。”
“媽媽想和聞叔叔一起上運動會,你就不要來了,我們沒人想看到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多餘嗎?”阮瑾語氣帶着厭惡,“我總是在想,為什麼我爸爸是你,不是聞叔叔。”
傅焚息冷不丁:“那你别想就好了。”
阮瑾:“……我讨厭你,也讨厭你的冷笑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