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妤手撫上他的臉,用指腹輕輕碰了碰他,“那今天晚上早點休息。”
他用臉蹭了蹭關妤的手,缱绻多情的狹長眼緩緩上台,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唇瓣上,滿意地看到她明顯看直了眼的呆愣表情,還明知故問:
“你看什麼?”
“沒啊。”她搖搖頭裝傻。
“剛才為什麼突然不說話?”他含笑,低沉尾音上揚。
“沒話和你說。”
“說謊。”他輕輕咬了一口她的手,力道很輕,比起懲罰更像是調情。
“季錦洲,你是狗嗎?”關妤不滿地皺了皺鼻尖,用手去擋他的嘴,“怎麼那麼喜歡咬人。”
上次是肩頭,這次是手。
“就喜歡咬你。”他就着關妤捂他嘴的動作,又咬了一口她的手,剛才是指節,這次是虎口。
“你們……在幹什麼。”一聲弱弱的聲音響起,兩個人表情瞬間凝固,緩緩地扭頭看向聲源。
三目相對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季錦洲蒼白地喊話:“你聽我解釋……”
關妤也弱弱開口,“你聽他解釋。”
宋時觀從怔愣中反應過來,扯開嗓子喊:“夏夫人——柏棠——顧哥——季總咬人啦——”
季錦洲“啧”了一聲,“你會不會表述,說得我像狂犬病犯了。”
宋時觀聽話地換了個說辭,“夏夫人——柏棠——顧哥——季總狂犬病犯啦!”
季錦洲磨了磨牙:“……”
裡面三人聽到召喚,應聲出來,“怎麼了怎麼了,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誰亂咬人了?我們家思萊嗎?”
“全家也隻有思萊會咬人了吧。”
目擊證人宋時觀正義地指着罪魁禍首,“是他。”
季錦洲稍稍側傾,避開他的指控。
宋時觀的手指跟随着他而動。
“……”
“錦洲,你被思萊咬了嗎?”夏舒徽關心道。
宋時觀指認:“夏夫人,是季哥咬的。”
夏舒徽眼神驚詫,“季錦洲,你咬我們家思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