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哥。”江昱禾又往莫枭亭身邊擠着坐，悄悄問，“你尴尬嗎？”
莫枭亭面無表情把自己的褲子從他屁股下扯出來，“你想死嗎？”
江昱禾看了旁邊女人一眼:“我的意思，你不尴尬嗎？”
“我的意思也是，你不想活了嗎？”
江昱禾:“……”
季錦洲進了洗手間，拿出手機給關妤發了條消息:
關妤很快回複:
關妤低着頭，準備挑選一個萬用可愛表情包發過去，一直翻到底也沒找個可愛的，不是龍圖就是梗圖。
她手一滑，發送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表情包，眼疾手快地立刻撤回。
這邊的季錦洲還沒看清，已經手快地長按添加表情包了，他一直有盜關妤表情包的習慣，醜的和醜得牛逼的都偷。
實在找不到适合調情的表情包，她隻能打字回複:
季錦洲笑着打出這句話，
季錦洲往上翻看回味他們的聊天記錄，心滿意足地放在洗手台上，他打開水龍頭洗手，心情愉悅地哼着歌。
絲毫沒注意到數顆水珠濺到亮起的屏幕上，屏幕快速變換，無意中打開了某人的聊天框，不斷發送着表情包。
一個，他從關妤那新存的表情包。
這邊包間，三人相顧無言。
“你。”莫枭亭擡了擡下巴，眉頭不自覺皺得死緊，看着有幾分兇相，“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，就不能去找個正經人談戀愛，非要找個有夫之婦嗎？”
“錦洲他對我很好，我很喜歡他。”
莫枭亭:“可是他老婆也很喜歡他。”
關妤從善如流：“如果姐姐同意的話，我也可以接受三個人的世界。”
“嘿。”莫枭亭被她的腦回路無語樂了，“你和季錦洲的腦子在某種程度上還挺般配的啊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，我和錦洲很相配嗎？”
“那你想多了。”莫枭亭想也不想，“我的意思，你們智商在一個水平。”
“一個水平？”關妤想也知道莫枭亭嘴裡放不出好屁，仍要裝作驚喜語氣，“什麼水平？”
“兩個弱智的水平。”
“……傻人也有傻人的福氣。”關妤面不改色，“兩個愚人在一起也很好，不必擔心随時提防被聰明人算計。”
莫枭亭由衷贊歎:“做你和季錦洲的腦子一定很幸福吧，整天不用上班，随時随地處于宕機狀态，人死了腦子還是全新的，做什麼事都不用考慮後果，腦子一扔就是幹。”
“……”關妤也覺得今天的莫枭亭嘴毒技能拉滿了。
她正要回怼，莫枭亭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發出震動，像是有數條消息争先恐後地發過來，他原本不想理會的，但震動聲一直持續着。
他隻好拿起手機看，發現是季錦洲的聊天框，紅點已經顯示着有五十幾條未讀消息，且數字還在不斷增加，他不明所以地點進去一看，一長串……很複雜的表情包刷屏似的闖入他的視野。
之所以說複雜，是因為此表情包的卡通形象可愛，配字卻直白到……不堪入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