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謙心想:連唯一客戶的名字都記錯了，感覺更不靠譜了。
“這傅總是我們現在的合作對象，”顧特助得意地擡了擡下巴，“沈沉離，沈總，聽過沒。”
趙謙點點頭，“沈總也是差點合作嗎？”
“這位沈總是我們的忠誠用戶。”顧特助找到沈沉離的評價，遞給他看。
不小心退出圖片，趙謙還不小心瞄到他們的聊天記錄。
趙謙:“……”
“怎麼樣？”顧特助拿回自己的手機，也瞄到了這個界面，尴尬地收回手機，故作淡定，“很有說服力吧？”
“我家老闆不喜歡外人知道他的家事，抱歉顧前輩。”
“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，我親自和他說。”
趙謙糾結了一番，心裡浮現出他家總裁為了那位小青梅傷心失意的模樣，一個人在深夜的辦公室黯然神傷，也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好吧。”
——
這邊的關妤。
她目标鎖定其中一人，直接上前打招呼，“你好。”
這人剛才求助其他人，征求送總裁老婆的禮物，應該距離“總裁老婆發現老公送她的禮物，居然隻是特助随手一送”的火葬場不遠了。
那人見到她，不僅不意外，反而眼裡透出幾分熱切，“你好，我是孫利。”
“最近有打算找兼職嗎？”他反客為主，往她手裡塞了張名片，“我們這活很好幹的，氣氛烘托組，我們家夫人出來被驚豔得愣住幾分鐘就可以。”
關妤一愣，也往他手裡塞了張名片，“這是我們公司的名片，你家老闆最近有感情困擾嗎？”
“感情困擾？沒有。”孫利搖搖頭，又往她手裡塞了一張名片，“你需要一份别墅女傭的工作嗎？不用怎麼打掃，隻需要和我們夫人說‘地上涼，但是總裁為了您把整個别墅的地闆都鋪上地毯了。’就行了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關妤堅持不懈地給他塞名片，“我們可以介入他們之中調解，你們老闆這次不需要，以後肯定需要的，你收好我們的名片，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孫利簡單地掃了一眼名片，随意塞進自己的口袋裡，把自己的名片塞在她手上的名片堆最上方。
“群衆和女傭都不喜歡的話，要不要客串奢侈品店的店員？對着我家總裁和夫人說‘您和夫人真是般配的一對’。”
關妤被他惹得有點煩了，說話也犀利惡毒了起來，“你還是收好我的名片，我看你家總裁也是被甩的命。”
孫利有樣學樣:“你也應該收好我的名片，看你的臉擋得嚴嚴實實，可能長得奇醜無比，不卡顔的群演高薪工作可遇不可求。”
關妤白他一眼，走開，“勢利眼，浪費我時間。”
孫利白她一眼，走開，“沒見識，浪費我時間。”
他走了還沒兩步，口袋手機鈴聲就急切地響起來，他走到一邊接起，“喂？周管家，有什麼事？”
他靜靜聽了一會，大驚失色，“什麼？！夫人留下離婚協議書和戒指，拉着行李離家出走了？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？”
“被發現禮物都是我送的了？！誰告訴她的……哦，原來是總裁的仰慕者啊。”
“總裁說她不出一天就會自己乖乖回來了啊……那就好。”孫利松了口氣，聽到管家的話又高高提起一顆心，“一天了還沒回來？！”
“不找回夫人，還要調我去菲律賓當菲傭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