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人幫我。”關妤神秘地給他看手機，十分鐘不看手機，又多了五六條好友申請。
“行啊，你哪招的老黑奴。”
“什麼老黑奴，我是靠我的人格魅力吸引的臨時HR好嗎？”關妤白他一眼。
“沒有的東西也能吸引嗎？”
關妤:？
“我錯了。”他迅速滑跪，“我接着去招人了。”
孫利的招人作用比想象中更權威，一個下午的功夫，幾乎就把全場人加了個遍，連顧特助到最後都隻能起到篩查漏網之魚的作用。
下午五六點，各特助都開始陸陸續續退場回家了，關妤和顧特助清算完人數，滿載而歸準備回家。
他們在門口恰好遇上了李特助，李特助對兩人熱情地發起邀約，“我們一起走啊。”
“好啊。”
走着走着，李特助忽然和他們聊起自己被遞了張名片的事，“我還加了微信，聽說這家公司很牛逼，我打算和他們聊聊我家厲總和姜小姐的事情，要是有用的話，我推薦給你們啊。”
顧特助的臉色有些不自然，“我家夫人和季總感情很好的，不需要。”
“現在感情好，以後萬一呢？我們做特助的都要提前預備火葬場的，聽說這家公司的業務還有查地址查信息，夜間叫專屬家庭醫生上門，承包火葬場期間一切被扔到垃圾桶的禮物和鮮花費用……”
顧特助啧了一聲，故意朝他擠眉弄眼，看了一眼關妤，“我家夫人就在這呢，你說什麼呢你。”
李特助恍然大悟，“抱歉，我忘了。”
關妤杏眼微彎，“沒事啊，我也覺得那家公司特别靠譜，打算安利給身邊的特助朋友呢。”
“你提醒我了，我也有幾個同行好友沒來，我得推給他們。”
“聽說這家公司拉十個特助可以打九九折。”
“真的嗎！那我多拉點人。”
顧特助看着被托子哄得團團轉的好友，有些不忍直視地别開頭。
三人走到門口，外面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陰沉昏暗，淅淅瀝瀝下着絲線般的小雨，散場的特助們都各自撐着傘走了。
關妤看顧特助，眼中含着十分期待，“傘呢？”
顧特助扭頭看李特助，眼裡含着五分期待，“傘呢？”
李特助偏頭看關妤，眼裡全無期待，“沒傘。”
“……”
顧特助不信邪地嘿了一聲，表情凝重地看着關妤，“他們都帶傘了，說明什麼？”
“說明什麼？”
“說明……他們都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。”
關妤:“……”
她面無表情看他:“搞笑不，全場就我們仨人沒帶傘，全湊一起了。”
但凡有一個人帶傘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