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厲家托孤的孩子,加上季總你,都是被夏夫人撫養的,這不就說明……”
“别賣關子,快說。”
“說明你們是——夏、家、三、千、金。”
包含期待的季柏棠,夏舒徽:“……”
她們也是不長記性,明知道他說不出幾句靠譜話。
“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。”季錦洲冷不丁開口。
“什麼話?”
“顧筠一思考,上帝都發笑。”
顧特助鼓了鼓腮。
他突然發現某人安靜得異常,“小關,你怎麼不說話?平時這種八卦你反應最大了。”
“是嗎?”關妤裝模作樣地深沉點頭,“說實話,有點讓人意内了。”
“我剛知道的時候也覺得讓人意外……意内?你早就知道了?”季錦洲眼睛微微放大。
“原來你早就知道了,故意瞞着我們,把哥們當外人了不是?”顧特助像是抓到了她的小把柄,義正言辭地控訴他。
“我沒有瞞你們。”關妤狡辯,“我也隻是猜測,沒有實質性的證據,怎麼告訴你們?”
“聽到沒有?”季錦洲立刻相信,還不忘誇誇,“一下就猜出來了,多冰雪聰明。”
“謝謝你——”關妤語音上揚。
“不客氣。”季錦洲彎了彎唇角。
顧特助翻了個白眼,嘀嘀咕咕,“好一對狗男女。”
“媽,那你是什麼打算?”
季錦洲看向夏舒徽,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,“雖然我也不想這樣,但是行北畢竟是霆南的弟弟,長痛不如短痛,我們還是把行北送回去,讓他們兄弟相認吧。”
他可太想這樣了。
夏舒徽思忖數秒,臉上有不舍和掙紮,“你們不在家的時候,都是霆南陪着我的,雖然他來我們家沒多久,但是我都習慣把他當成是我兒子了。”
“媽,我才是你兒子,媽,媽。”季錦洲試圖用叫媽喚醒母愛。
夏舒徽脫口而出:“你都可以出欄了。”
季錦洲瞳孔地震,如遭雷擊,腦子裡隻有一句話反複暴擊:
他媽說他都可以出欄了……可以出欄了……出欄了……欄了……了……
顧特助和季柏棠忍住笑,不約而同地對看一眼,一對視就破功,大笑出聲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哈!出欄不是豬該挨宰的時候嗎!哈哈哈哈……”
季錦洲被打擊到難受得說不出話。
那句話怎麼說的,越是你愛的人,傷你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