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善妒?你,你這個……逆母!”季錦洲重重哼了一聲,生着悶氣上樓了。
厲行北一來就纏着他老婆,奪走他母親的關愛,這關苑如深宮,隻聞新人笑,哪見舊人哭,就因為他年輕嗎?
他平時也有在保養啊。
夏舒徽和顧特助面面相觑,不可置信地确認,“他說我是逆母?”
顧特助點點頭。
“……”倒反天罡。
——
晚上的卧室,季錦洲靠在沙發上看着關妤忙上忙下收拾行李,忍不住出聲,“夠了夠了,帶這麼多套衣服,你是想住幾天?”
“有備無患嘛。”關妤吃力地往行李箱裡塞衣服,“對了,你這幾天得帶行北去和厲霆南見一面,我不在家的這幾天,家裡的事就靠你了啊。”
“好。”季錦洲無奈地答應,“交代幾句都不忘行北行北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你弟弟。”
“他叫我姐姐,那就是我弟弟了啊。”關妤坦然回答,“人家也叫你一聲哥,你還想着把人送走。”
“誰叫他老纏着你。”季錦洲輕哼了一聲,“我吃醋不行啊。”
“别吃。”
“……”
這女人得到了就敷衍成這樣。
他突然安靜下來,關妤反而不習慣了,主動找話題,“我不在的這幾天,你别想我啊。”
“哼,我才不會想你。”季錦洲剛吃了癟,嘴硬地否認,“外面的人都說我是冷面閻王,你見過閻王想人嗎?我一向都把工作放第一位的。”
“是嗎?”關妤挑眉。
“當然。”
“行吧,雖然你不會想我,但我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點想你。”關妤笑着開口,拉上行李箱拉鍊。
季錦洲心一跳,又被她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。
怪不得顧筠之前說過他玩不過關妤,說他像是個廚藝精湛的大廚,碰上了一個看似小白的新人廚師,大廚循循善誘教導小白廚師,卻總會被小白突如其來的猛火快炒弄得心驚肉跳。
也就是傳說中的,扮豬吃虎反被吃,亂拳打死老師傅。
他當時還不服氣呢,現在才注意到,自己完全被這個妖女牽着鼻子走,推拉牽扯,全靠她的心情。
“你這個光調戲人不負責任的……妖女。”季錦洲隻能這麼形容。
關妤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推到角落,回過身路過他時頓住腳步,她帶着笑站定在他面前,踮起腳,手臂搭上他的肩,在脖頸後交叉環抱住他,彎彎的眼睛裡隻有他一個人。
他也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腰上,半坐在沙發靠背上,身子全部的重量都靠在沙發上。
“會不會想我?”
季錦洲揚唇,“你明知故問,不會。”
“我是明知故問,你是明知故犯。”關妤依舊笑面盈盈,“真的不會想我嗎?”
“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