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醫生:???
不就燒水嗎?有什麼好看的嗎?
有錢人怎麼這麼奇怪?
他硬着頭皮嘗試加入,盯着顯示屏看攝氏度,慢慢從45℃跳到了66℃,都盯成鬥雞眼了也沒看出什麼名堂。
問也不敢問,隻能嘗試領悟有錢人的樂趣。
97℃,98℃,99℃……100℃!
關妤坐直身子:!
“這不是能燒開嗎?”傅焚息看向關妤。
關妤撓撓頭,“對哦,那我被騙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過還好你發現了。”關妤打了個響指,“這下就隻有你一個廢物了。”
傅焚息:“……”
所以是他證明并且舉證了自己是在場唯一一個廢……不對,他才不是廢物!
“我是廢物,你是冤大頭。”他冷笑。
“我是冤大頭無所謂啊。”關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。
對她來說毫無殺傷力。
傅焚息深呼一口氣,有股想給季錦洲打電話慰藉的沖動。
兄弟啊,辛苦啦。
兄弟啊,想你了。
他不止一次想問季錦洲——到底怎麼能忍的。
因為愛嗎?單有愛就能忍受被她精神淩辱嗎?
“喂?喂!”阮白櫻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大聲喊他,“傅焚息!”
“啊……怎麼了嗎?”傅焚息疑惑。
“你發什麼呆啊?”
傅焚息搖搖頭,“沒什麼,剛才想了些東西。”
“想什麼東西?”關妤好奇。
“不是東西的東西。”傅焚息嘴角微微上揚。
關妤:?
怎麼感覺他笑得那麼賤呢。
傅焚息拿起燒水壺,“第一遍先燒開消毒,我把水倒了。”
他把第一遍燒開的熱水倒進廚房池子裡,又重新接了一壺,繼續燒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