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踮起腳,越過她的身體往前看,已經看不見那兩個人的影子了,隻好不甘心地作罷。
跑出來的關妤和季柏棠迅速上車,讓司機立刻開車,直奔酒店。
“姐姐,你被拍了不會有事吧?”
“我們是去助人為樂的,又不是去殺人放火,應該……沒事吧。”關妤十分勉強。
“也是哦。”季柏棠放了心,“反正應該也隻是本地新聞,我再花點錢把新聞壓下來,應該不會發酵到錦洲哥哥那裡。”
“你說得很有道理。”
兩人回到酒店,安安心心卸妝洗澡睡覺。
隔天一早,準時上班到傅家報道。
傅焚息一開門,收獲兩道活力滿滿的打招呼,“早上好啊。”
“早。”他面色明顯不虞,聲音神色都顯得十分冷淡。
關妤挑眉,一臉揶揄狡黠,“怎麼樣?昨天……忙不忙?”
傅焚息面無表情,“挺忙的。”
“真的?”季柏棠眼睛一亮,“尺度大不大?”
“很大。”傅焚息依舊無波無瀾。
關妤狐疑地盯着他的臉,完全看不出小說裡描述的“吃飽喝足後一臉餍足”的表情,反而是透着疲态,眼下還挂着黑眼圈。
“那你為什麼看起來完全不開心?”
傅焚息疲憊閉眼,顯而易見他的崩潰是無聲的,“你光着身體被鎖在門外一整夜試試呢?”
“……”
關妤眼帶同情,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昨天晚上白櫻說,自己房間的空調壞了,要和我擠一間房。”傅焚息靠在門框上,不緊不慢地說,“我同意了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,她拿着紅酒說想和我喝一杯。”
關妤唇角微揚,阮白櫻還挺上道的,懂得用酒灌醉他,“喝醉了?”
“剛打開。”傅焚息聲音平靜,“全撒我們身上的。”
季柏棠眼睛放光,“濕身誘惑!”
“誘惑嗎?誘惑蟑螂嗎?”傅焚息哼了一聲,“我們兩個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,我先把上衣脫了,她要借我的房間洗澡,我也同意了。”
關妤滿意颔首,借用浴室,睡衣誘惑,很好。
“她說自己不好意思,讓我去她的房間洗澡,并且鎖上了門。”
傅焚息冷靜得吓人,“然後我發現,她卧室的門也上鎖了,并且我房間響起了水聲,她聽不見我敲門聲,後來水聲沒了,我繼續敲門,她依舊沒來開門。”
“我裸着上半身在門口待了一晚上,隔天早上,她才開門,說她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“所以我的猜測沒錯,她肯定是故意的。”傅焚息寒眸微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