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突然兩個人笑啥玩意兒呢。”李特助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不會想知道的。”顧特助深受其害,老練且習以為常地吐出一口氣。
季柏棠搖頭歎氣,“天天聽這些,人都老了幾歲。”
李特助:?
“什麼啊?”他們統一閉嘴不說,李特助反而越好奇,“到底怎麼了啊?不能說嗎?”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李特助遲疑地點點頭,他好奇地看向季錦洲和關妤,突然看見關妤踮起腳,似乎要說些什麼。
季錦洲順從地垂下頭,乖巧地側耳傾聽,不知道她說了什麼,他低下頭抿着嘴笑了。
兩個人的臉靠得極近,稍微側一下頭就能親上。
他緩緩閉眼。
被閃到了。
“……我突然覺得,好像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了。”
“我都和你說了吧。”顧特助輕輕歎了口氣,“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。”
“不過你不是應該習慣了嗎?”季柏棠略有好奇,“霆南哥哥應該沒少在你面前秀吧?”
此時的氛圍比起和厲霆南獨處時輕松,李特助下意識放松了警惕:
“哦,他被甩了有一段時間了,所以這麼突然我有點不習慣。”
話音剛落,他猛地感受到一道如火如炬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,頓時背後一涼。
“也是,我其實也不太習慣他們放閃,估計虐着虐着就習慣了……”
顧特助自然地接話,他沒有聽到回應,疑惑地轉頭一看,剛才還在大放厥詞的人,此時眼觀鼻鼻觀心,低着頭十分乖巧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你幫我看看……我們家厲總是不是盯着我呢?”李特助硬着頭皮開口,頭擡也不敢擡。
顧特助順着目光看過去,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面容冰冷,眼神仿佛都淬着寒意,涼涼地死盯着低着頭的李特助。
李特助用手肘撞他一下,“怎麼樣?”
“……嗯。”顧特助咽了咽口水。
完蛋了……李特助心涼了半截,果然被厲總聽見了。
過了一會,李特助脖子都有些酸了,又小聲問,“還在盯嗎?”
“嗯。”
又過了一會,李特助脖子都要斷了,就快忍不住了,“顧筠,厲總的眼神有幾分殺意?是‘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’,還是會死得很慘?”
“應該是……”顧特助根據厲霆南的臉色判斷,“你死罪難逃,然後會死得很慘很慘很慘很慘很慘。”
李特助心灰意冷。
“我們商量好啦。”關妤拉着季錦洲的手,走回厲霆南床前,“他同意了,你就來我們家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