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流鶴嘀嘀咕咕，“不是吧，又來一個。”
難不成，她喜歡這種姐姐款的？
“不客氣。”關妤從善如流，走到顧特助面前。
他很自覺地擡頭，伸手，“我的咖啡和小蛋糕呢？”
“有啊。”關妤拿出一杯奶茶，陸陸續續往桌子上放東西，“泰式奶綠，澱粉腸，煎餅果子，肉夾馍。”
顧特助看看辜馥的，再看看自己的，“這些都是我的？”
“不喜歡？”關妤故作要伸手去拿。
“喜歡。”顧特助連忙擋開她的手，“我就不喜歡吃那些蛋糕啊咖啡啊，就喜歡吃這些，謝謝關關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關妤笑眯眯，“接着幹吧，我進去看季錦洲了。”
“去吧，你再不回來，某人都要長蘑菇了。”他咬了一口肉夾馍，調侃道。
關妤回了個手勢示意沒問題。
“诶，辜助，吃煎餅果子不？”顧特助熱情地遞過來一半，“你沒怎麼吃過吧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辜馥笑着搖搖頭，餘光突然瞥見他身後，有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悄悄靠近。
其中一個小女孩見她看過來，連忙豎起手指，對她比了一個“噓”的手勢。
辜馥面色不變，移回眼神，“我吃蛋糕就好。”
“别介啊，這真的很好吃。”顧特助強烈安利，“你……”
“哈！”
他兩邊肩膀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，一左一右冒出了兩個人頭。
“啊！！”顧特助吓得差點把手上的煎餅扔出去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溫流鶴詭計得逞，捧腹大笑。
顧特助拍了拍自己的受驚的小心髒，長舒一口氣，“溫小姐，怎麼是你啊。”
“好久不見啊，顧筠。”溫流鶴嘿嘿笑。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顧特助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偷笑的季柏棠，“還有你，臭柏棠。”
季柏棠裝作沒聽見，擡頭望天花闆。
“行了。”關妤把兩人往回拉了拉，“我們找季錦洲去。”
溫流鶴乖乖跟上關妤，季柏棠朝兩人招招手打招呼，“再見漂亮姐姐，再見——自戀狂。”
辜馥含笑颔首。
顧特助突然反應過來，“喂，什麼我自戀狂！”
三人置若罔聞，徑直走向辦公室。
“季錦洲？”關妤妤悄悄打開門，探出頭來。
季錦洲聞言，放下筆擡起頭，彎起的眼睛浮現出星星笑意，溫和而柔軟，如同平靜湖面上的點點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