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柏棠碰了碰她，“你小豬啊直哼哼。”
“我就哼，哼哼哼哼哼哼。”溫流鶴耍賴地湊近她。
“你夠了啊。”季柏棠眼神警告，“不然就算你再通人性，我也要聯系屠宰場了。”
溫流鶴:？
什麼意思，和屠宰場有什麼關系？
江昱禾從姜蘇安一進來開始，炙熱的眼神就始終跟随着她移動，他雙眼亮晶晶的。
莫枭亭拿起紅酒給她倒酒，漫不經心地問，“姜小姐，聽說你剛回來？”
“是，我今天還有拍攝工作，剛從飛機上下來，就趕到這了。”
姜蘇安不好意思地把一邊頭發挽到耳後，擡眸看向莫枭亭等人的方向，就是沒往另一邊看。
“是雜志嗎！”江昱禾激動地一把扒開莫枭亭，“姐姐，你下一部進組古偶還是現偶啊？那些營銷号天天給粉絲編假瓜，拿你溜餅，我們被耍得團團轉。”
姜蘇安莞爾，“具體的消息還沒定下來，确定的話我會告訴你的。”
江昱禾滿臉寫着幸福，“好的，怎麼樣我都支持你。”
“江昱禾是姜小姐的粉絲？”季柏棠好奇地問溫流鶴。
溫流鶴沒說話，冷笑出聲。
她的冷笑聲吸引了姜蘇安的注意，她探過頭，對着溫流鶴友好地笑了笑，“流鶴，好久不見。”
溫流鶴又重重冷哼一聲。
“姜小姐别在意。”季柏棠笑着解圍，“我們家小豬沒事就喜歡哼哼。”
姜蘇安抿了抿唇，她還是能夠分辨周圍人的情緒和态度的，“流鶴，你是不是……讨厭我？”
溫流鶴下意識想說“對啊”，袖子突然被人扯了一下。
她不解地順着那隻手，一直往上看到季柏棠的臉，季柏棠沖她眼神示意，讓她看厲霆南那邊。
溫流鶴看過去，厲霆南似乎沒在看她們這邊，臉偏到一邊，似乎是在看落地窗外的夜景，隻是放在膝蓋上的雙拳微微緊握。
她點評，“厲霆南裝憂郁。”
季柏棠讓她看這個幹什麼？
“……”蒼天啊。
季柏棠一把勾過溫流鶴的脖子，沖着等答案的姜蘇安微微點頭，“姜小姐，稍等一下啊，我們說兩句話。”
姜蘇安一頭霧水，江昱禾換了個位置，坐到她旁邊，一頓噓寒問暖，順便推薦美食。
“你剛下飛機累了沒有？”
“你要吃什麼，我給你夾！”
他熱情得不同尋常，眼裡沒有對女人的愛慕，全是對自擔的熱切。
溫流鶴比季柏棠矮了半個頭，整個人像小雞仔一樣被她勾着脖子拉到一邊，她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她的額頭，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“我又怎麼了？”溫流鶴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，“我很聰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