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和季總呢？”
宋時觀想了想，“也還睡着呢。”
顧特助頓了頓:“感情沒一個起來的啊。”
“也不是，”宋時觀撓撓頭，“夏夫人就——”
他說到夏舒徽，人就慢悠悠地從廚房晃蕩出來，手上拿着咬了一口的蘋果，眼神流連四周，像是在找東西，“兒子——”
她沒聽到回應，蹲下來四處尋找，“我兒子呢？”
顧特助沉默了一會，“季總會在桌子底下出現嗎？”
桌底又不是刷怪籠啊喂！
“夏夫人這是找思萊呢。”宋時觀解釋。
“思萊？思萊不是季總和關關的兒子嗎？”顧特助納悶，“這輩分亂了吧。”
宋時觀聳了聳肩，“從上周的某一天早上開始，季總和妤姐就管思萊叫大哥了，也不知道為什麼。”
“……”搞什麼。
夏舒徽走過來，對着鏡頭和後面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，奇怪地問宋時觀，“看到思萊了嗎？”
“夏夫人，你找思萊幹什麼？”
“今天早上還沒給它喂狗糧呢。”夏舒徽擺擺手，“算了，季錦洲呢？”
宋時觀一愣，“季總應該……也沒喂。”
夏舒徽動作頓了頓，嗔怪地剜他一眼，“你這小孩說什麼呢。”
“夏夫人早上好。”顧特助嘴甜地打招呼。
“早上好，小顧。”夏舒徽左顧右盼了一圈，“我兒子呢？”
顧特助搖頭，“我沒看到思萊。”
“另一個兒子。”
“季總不是還在睡覺嗎？”
夏舒徽露出了一瞬間的恍然大悟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小北呢？跑完步還沒回來嗎？”
顧特助捕捉到了她一瞬間的詫異神态:剛才絕對是忘了還有親兒子吧！絕對是吧！
“抱歉，借過一下。”厲行北生澀地和堵在門口的陌生人道歉，艱難地從人群中鑽進來，“借過。”
他提着早餐，好不容易擠進來了。
夏舒徽朝他招手，“小北，你怎麼才回來。”
“今天排隊的人有點多。”厲行北解釋。
顧特助眼睛一亮，“行北，回來得剛好，上去敲門叫季總起床，然後把你哥推下來。”
季總和關關應該沒那麼早起，找些工具人給直播間加加人數，數據不至于太難看。
“好。”厲行北乖巧地答應，把早餐都放在桌上，上樓去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