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的不接,女的也不接,就幹站着,你就能賺很多錢啊!”關妤一打響指,“就憑這張臉,賣什麼都有人買單。”
季錦洲頓悟:……原來是賣色不賣身。
“不過你說我會被搞破産?呵!”季錦洲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字,表達自己的不屑:
“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就喊着‘九九八十一’順産出來的,三歲就會打算盤,五歲攻讀小學數學,八歲攻讀初中數學,十歲攻讀高中數學,十二歲高等數學,誰有可能會讓我破産?”
關妤扯了扯嘴角,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,“你媽還挺寵你的。”
“我被爺爺預測為商業界的一朵奇葩,盛開在東方的數學之花,這代表着什麼?”
“代表着你爺爺也挺寵你的。”
“……媒體也說,我是商界新貴,天才鬼瘦,這又代表着什麼?”
“這代表你充錢了。”
季錦洲啞然,又想到她是自己結婚證上的名字靠得最近的人,還不相信自己,不禁有些氣結,“那你倒是說說,誰有那個本事扳倒我?”
“厲霆南。”
關妤才不擔心會提前洩露劇情,她巴不得季錦洲和厲霆南早點打起來,最好功勞全歸她頭上。
季錦洲輕輕“呵”了一聲,“怪不得貶低我擡高他,原來是念念不忘。”
仗着有鏡頭距離聽不到他們對話,關妤暗自壓低聲音,“你别污蔑我啊,我哪裡念念不忘了。”
“誰不知道,你勾搭過霆南未遂。”
“我還有誰沒勾搭過?”關妤破罐子破摔,神色平靜,“除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,我哪個成功過?”
她這麼誠實直白,季錦洲反而不好意思說什麼了:“那……你還挺慘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,不要再戳我的傷心事了。”
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打着季錦洲這張臉的噱頭,兩人收獲頗豐,僅僅三個小時的功夫,入賬已經将近一千塊了。
關妤看餘額數得眉開眼笑,台柱季錦洲鬧着不幹了,“我不想站街了。”
關妤好言勸他,“姐姐妹妹都站這麼長時間等你了,你多站一會怎麼了?”
一雙如黑曜石般亮得驚人的眼睛在碎發的掩蓋下直勾勾盯着她,緘默後突然開口:“你好像那個開青樓的。”
關妤:“……”
她先安撫了排隊等候的客人們,然後把鬧脾氣的搖錢樹拉到一邊單獨商量。
“行,”她妥協,“你把付了錢的單子算完,之後的就不弄了好不好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就這一次嘛,你這樣我不好交代。”關妤用小拇指輕輕勾了勾他的小拇指,小心翼翼看他,軟了嗓音:“就這一次,可不可以?”
不知道戳中他哪個點,季錦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,兇巴巴地甩開她的手,“不要把你對男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來!沒用!”
“你不是男的哦?”
“……不是!”季錦洲眼神慌亂地移開,“我隻是一點都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