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無聲的一巴掌。
江昱禾詭異地安靜幾秒,暴跳如雷,“你敢打我!”
“我沒有啊。”關妤問莫枭亭,“你聽到聲音了嗎?”
“……”邪了門了。
他不說話,她又問顧特助:“你聽到聲音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顧特助果斷回答,不要拉他做示範,讓他說“太陽其實是月亮”都可以。
“看吧,巴掌聲這麼大,要是大家都聽到了肯定看過來,也會在臉上找到痕迹吧。”關妤攤了攤手,“你們兄弟倆想訛人直說啊。”
打人真爽。
莫枭亭和江昱禾狐疑對看一眼,怎麼會這麼邪門。
明明巴掌都是實打實的,怎麼會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“你就不怕我告訴季錦洲?”
關妤笑着開口:“告訴季錦洲有什麼用,你覺得我的後台是他嗎?有人發話,他還不是不得不娶我。”
莫枭亭皺緊眉頭:錦洲娶了個好小衆又邪門的老婆。
顧特助忙不疊給她倒水,關妤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挑釁似的對他舉了舉酒杯,“你要是知道我的後台是誰,你也會覺得我命好的。”
“要是哪一天我不樂意了,我就去調查你們最在意的人,你們也不想在意的人有危險吧?把你們一個個都囚禁起來,當二房三房。”
莫枭亭:“……”這種台詞不是應該他說嗎?
關妤在這裡自顧自分配大小房,正宮已經悄然回宮。
服務生打開偏廳大門,季錦洲雙手插兜進來,眼神随意一掃,直沖着目标而來。
“我來了,和他們相處得怎麼樣?”
關妤坐在沙發上,柔柔地牽上季錦洲垂在身側的手,無辜擡頭,“錦洲,你的朋友好像不太喜歡我,要不我還是走吧?”
顧特助打了個惡寒,夫人變臉也太快了吧?
這是工傷!他要去洗眼睛!
季錦洲同樣打了個寒顫,雞皮疙瘩起了一手,但他直覺關妤可能真受了一些委屈。
要不然她都是能打則打,不能打就罵,怎麼可能纡尊降貴放下身段,靠向他撒嬌才能達到目的。
他面色凝重:“他們兩個合夥揍你了?”
“不對,”他又自我否決,“兩個人也不至于啊,所有人合起夥來打你了?”
江昱禾,莫枭亭:?
“去你的,”關妤松開他的手笑罵,“其實也沒打我……”
莫枭亭和江昱禾同時眉眼一松。
“就是刁難了我好幾下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