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人宰割,季錦洲心裡浮起的第一個形容自己處境的詞。
季錦洲屈辱地被扒掉衣服,套上大紅色秋衣,像人質一樣被她們蹂躏,甚至有種重回小時候媽媽給他穿衣服的感覺,精心打理的頭發因為強行秋衣套頭弄得淩亂。
頭鑽出來的一瞬間,他一臉驚魂未定。
宋時觀不忍直視地别開眼,就算是身材顔值氣質爆表的霸道總裁,也不能完全hold住這大紅色緊身秋衣,秋衣緊緊包裹着他流暢的手臂線條,腹肌輪廓都透出秋衣分明清晰,甚至有幾分讓他幻視鄉下家裡房梁上挂的大臘腸。
他也懷念起了那些年爬不起來床上學的冬天,那粗魯的老母親也是這麼強行毛衣套頭,感歎道:
“夫人真的把季總養得很好。”
關妤摸着下巴打量季錦洲,冷不丁吐出一句直白得稱得上人身攻擊的話:“季錦洲,你穿起來像個腦殘。”
攻擊力很強,侮辱性也很強。
“……”
季錦洲好脾氣地回答:“我不是腦殘。”
“可是你穿起來像個腦殘,不代表你本人是腦殘。”關妤解釋。
“你才是腦殘。”他不爽。
“你是!”
“那我們就去醫院檢查一下,照個腦CT做個智商測試,看誰才是真的腦殘。”季錦洲平靜地聳了聳肩,顯然勝券在握。
“去就去,誰怕誰。”關妤冷哼一聲。
“什麼時候?”
“時間你定,别說我欺負你。”
“行。”
宋時觀:“……”
他錯了,他就應該當醫生的。
醫院有這種人傻錢多的來送幾次業績,都不愁績效了。
季錦洲一聲不吭脫掉秋衣,露出寬肩窄腰的年輕肉體,介于薄肌少年體型和成男之間,腹肌溝壑分明,人魚線順着一直向下,皮膚冷白透亮,連泛紅的蚊子包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三人一狗目光灼灼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穿衣服。
季錦洲:“……看屁啊。”
“太小氣了吧,好東西不和大家分享。”關妤倒打一耙,“你好自私啊。”
“……”
季錦洲扣着襯衫扣子吐槽,“一群神經病,換個黑色襯衫不就好了。”
關妤和裘緣本來就穿着一身黑,連換都不用換。
宋時觀有些惋惜,自己的戰衣沒能派得上用場。
思萊也要跟着去,被關妤一巴掌按住它的狗頭,“你不可以來。”
思萊委屈地“嗷嗚”了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