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雙潔嗎？”季柏棠謹慎問，她有情感潔癖，看小說都要看雙潔的。
“男反正是潔。”顧特助肯定回答，“女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廢話，女頻小說，男不潔可以出門投湖了。”季柏棠鄙夷，“不過，我還是喜歡姐姐獨美，大女主都是不需要男人的。”
“那要把我們季總踢了嗎？”顧特助震驚，“他會哭死的。”
季柏棠一點都不相信顧特助口中的“季錦洲會哭死”，執着辯解：“談戀愛隻會影響他們搞事業的腳步。”
“搞事業也要一點生活的調劑品啊，季總一不粘人二有事業，很适合當調劑品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把我哥當鴨啊？”
兩個人忽然一起看向季錦洲，又同時轉回來對看一眼，達成了共識：“其實，不給錢就不算鴨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幾人聊了幾句，大人們移步去樓上找季老爺子和老太太，隻剩下幾個關系微妙的小輩。
厲霆南終于有機會問：“靈衡，怎麼搞成這樣了。”
季靈衡沉默片刻，還是吐出實情：“我們打賭玩捉迷藏，我輸了，季錦洲給我畫的。”
厲霆南無言以對，不知道該吐槽他們幼稚，還是吐槽玩捉迷藏也能輸這麼慘烈。
“那要維持到什麼時候？”
“晚餐結束後。”
厲霆南接受得很快：“那你等一下不要和我坐一起。”
“你嫌棄我。”
“不明顯嗎？”
“……”
關妤和季錦洲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：“你兩個弟弟和你的關系，好像還不是很好。”
“那是他們沒有眼光。”
“但是今天你們的關系已經大躍進了，你已經逐步攻略他們了。”
季錦洲眉梢一挑，很是得意，“我還需要攻略他們？我勾勾手指就算訓狗教程了。”
關妤：“……”想扇他。
他忽然聯想到了之前季柏棠分享到朋友圈，還忘記屏蔽他的萬人迷攻略文，“柏棠之前看的《攻略全娛樂圈：我有萬人迷系統》，你看了嗎？”
關妤點點頭：“她推薦我看了。”
“你不覺得這種萬人迷的攻略系統文很扯嗎？再漂亮的人，哪有第一眼就愛上了的。”
“還好吧，女主角不是有系統金手指嗎？”關妤随口回答。
無知的人類就是這樣的，不知道系統給的金手指有多麼強大。
季錦洲侃侃而談：“說到這個系統，我一直覺得宿主和系統的關系，其實就像S和M的關系。”
關妤：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