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
“其實……”關妤糾結了幾秒,飛速回答:“其實我是在笑他們打完你之後,又一個個離開,像把你抹布了之後一個個提褲子走人。”
顧特助:“……”大妹子你在說什麼。
江昱禾:“……”他哪來的熊心豹子膽敢抹布洲哥。
季錦洲和莫枭亭幾人腦袋不約而同冒出了問号:“抹布,是什麼意思?”
顧特助歎了口氣:“季總,你不會想知道的——我在想什麼,你也都想知道嗎?”
“那我自己查。”季錦洲拿出手機自己查,點開浏覽器在搜索框輸入“抹布是什麼意思?”
“器物用的布,很正常啊。”他不解擡頭,眼神寫滿了求知若渴。
“季總,接着往下翻。”顧特助好心幫他下拉。
暴民,圍攻,路人輪X——???!!!
他敢寫他都不敢看。
季錦洲面色冷肅,如臨大敵地抄起床頭的酒精噴霧,對着手機狂噴。
感覺握着手機都要得性病了。
“怎麼了這是?看到什麼了?”莫枭亭不解。
季錦洲嫌棄地把手機扔給他,“你自己看。”
莫枭亭不明所以地掃了一眼,無語地把手機遞交給厲霆南,厲霆南抽了抽嘴角,把手機移交給下一位季靈衡,季靈衡接過,垂眸幾秒後,面無表情絲滑地丢進垃圾桶。
這個詞對幾個直男來說,簡直就是天打雷劈的打擊。
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集惡毒,應當,邪惡,純惡意于一身的不雅詞彙。
“不管怎麼樣,手機是無辜的。”關妤語重心長地從垃圾桶撿起手機。
季錦洲握着酒精瓶,思索着把眼睛一起消毒的可能性。
“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莫枭亭揉了揉手腕,長舒一口氣,心平氣和坐在椅子上,詢問事情的原委。
“昨天我們送顧筠回家,停在路邊看了會熱鬧,發現身後跟着一輛無牌黑車,那輛黑車逼着我們上了山路,沒辦法我們選擇放手一搏,從一條山路沖下去。”
提及此事,季錦洲眸色深深,眼裡是化不開的陰翳,“幕後黑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。”
關妤自豪地比出兩根手指:“兩百米!我們從兩百米的山路沖下來,車子都翻滾了好幾圈,我們毫發無傷。”
溫流鶴戳了戳季錦洲打着石膏的腿和手臂,又戳戳他綁着繃帶的額頭,“錦洲哥哥差點挂了,還能叫毫發無傷嗎?”
季錦洲嘴角勾起玩味的笑,“你就說有沒有一根頭發受傷了吧。”
溫流鶴:“……”重新定義毫發無傷。
“不過從這件事看來,錦洲哥哥,你的體質還沒有我姐的好,人家才叫一個毫發無傷。”她有些嫌棄,“錦洲哥哥,你真應該好好鍛煉了,都摔成半殘了。”
夏舒徽拎起關妤的手,仔細看了看她的全身,“真不需要給她做個全身檢查?”
季錦洲背靠着床背,也覺得這件事很邪門,“醫生拉着她做了一次檢查,我昏迷一天醒來後也讓她去做了一次,結果都一樣,一丁點傷口都沒有。”
“而且。”他的眉眼柔和下來,眼裡漫開水色,唇邊也漾起了淺淺笑意,“我還記得摔下來的時候,是你護住了我的頭,還把我從車子裡拉出來,送上救護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