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慕影狐疑地盯他，“我怎麼覺得，你那麼雀躍？”
“沒有，我很難過。”顧桑榆面無表情。
“你剛才左邊嘴角比右邊的嘴角上揚了2㎜，所以你笑了，對不對？”顧慕影步步緊逼。
“好吧，有點。”顧桑榆又歎了口氣。
顧特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回季錦洲身邊，“呃……是我瞎了嗎？他笑和不笑不是同一個表情嗎？”
關妤:“總有人的情緒比較内斂嘛。”
“這也太内斂了。”
季錦洲打量他一眼，“你不是對面的人嗎？還回來幹什麼？正好你們組個顧氏三兄弟，組團單飛得了。”
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，顧特助把咖啡倒總裁頭上都沒被辭退，如今就更是肆無忌憚了，他聳肩攤手:
“真走了你又不樂意。”
“……”
“姐姐，其實我一直想問……”姜蘇安忍不住開口，“那個面癱大哥和那個笑面虎大哥，都是誰啊？”
關妤給她介紹兩人:“在你走丢之後，關山海領養的雙胞胎兄弟，也就是你名義上的哥哥，那個說話慢吞吞的面癱是顧桑榆，笑得像白癡的是顧慕影。”
顧桑榆似懂非懂，說話慢吞吞的面癱，說的……是他嗎？
他說話，有很慢，嗎？
“喂喂喂，沒禮貌的臭小孩，什麼叫笑得像白癡，作為一名紳士，把完美的笑容送給每一位花一樣的少女，是我的義務。”顧慕影嘴角揚起一抹和熙的笑。
“這是懲罰吧。”季錦洲冷冷扯了扯嘴角，“人家做錯了什麼？經過少女同意了嗎？”
“季錦洲，我忍你很久了！”顧慕影忍無可忍。
“那就用你二舅哥的身份來教訓我啊。”季錦洲得意洋洋，“怎麼樣，打算承認我妹夫的身份了嗎？”
“你想得美，我才不會承認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？”季錦洲挑眉。
顧慕影進退自如:“所以，我再忍忍。”
“……”
姜蘇安乖乖叫人，“大哥，二哥，晚上好。”
顧慕影和顧桑榆點頭應好。
顧慕影主動朝兩個妹妹遞來手機亮出二維碼，“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吧？”
“加可以，但是我有自己的底線。”關妤一臉嚴肅，“誰都不能觸碰我的底線。”
“什麼？”顧慕影也不禁正色。
關妤謹慎詢問，“不會借錢吧？”
“……不會。”
她得寸進尺，“那我能借錢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