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兩人似乎是在聊天喝茶,夏舒徽奇怪道:“你們這是?”
“老闆和夫人邀請了朋友做客嗎?”宋時觀連忙放下茶杯起身,“進來的方式還挺特别的。”
“他……有點困了。”關妤一本正經。
季錦洲:“嗯,我們帶他上樓去去味。”
夏舒徽瞳孔震了震,“去什麼味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洗澡。”季錦洲淡定解釋,“那我們先上去了。”
走的時候,不知道季錦洲是故意的還是故意不小心的,一時脫了手。
“咚!”厲行北的腦袋砸到地上,發出一聲悶響。
“抱歉。”季錦洲淡定地重新拉起他。
宋時觀的瞳孔随着聲音顫了一下。
這麼摔真的沒事嗎?
“等等!”夏舒徽忽然開口,臉色很不好地指着地上的血迹,“地上的是血嗎?”
季錦洲睜着眼睛說瞎話:“地上的是……汗。”
“你别欺負你媽年紀大了,這明明就是紅色的,什麼汗是紅色的?”
“血汗。”季錦洲張口就來,“還我血汗錢,聽過嗎?”
“……”
夏舒徽放下茶杯走過來,眼神中的擔憂幾乎溢出來,“錦洲,你們是不是惹事了?”
“媽,我們三個什麼人你不知道嗎?會幹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來嗎?”季錦洲反問。
“就是因為知道,所以才更擔心啊。”夏舒徽擔憂表情更甚。
三人:“……”
何必自取其辱。
“媽,你想多了。”季錦洲歎了口氣,也沒什麼好隐瞞的,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。
夏舒徽放下心來,“那也不能随便往家裡搬陌生人啊?萬一是壞人怎麼辦?再加上他受了這麼多刀傷,一看就是仇家尋仇,萬一他心術不……”
關妤撩起了他的頭發,露出一張不谙世事的臉。
夏舒徽倒吸一口涼氣,話鋒快速一轉,“感覺心術挺正的,快上樓讓他好好躺着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媽,變臉太快了吧。”
“還是女人最懂女人。”顧特助感慨萬千,“原來長得好看這麼有用,我将起訴我的帥臉。”
關妤疑惑:“沒有的東西怎麼起訴?”
季錦洲笑:“上了法庭發現被告不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