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癞蛤蟆,長得醜想得美。”季錦洲冷笑,“有人扶着你還不夠,還想牽手?”
厲行北沮喪地低下頭,“我有點害怕……”
“害怕怎麼光讓姐姐牽你?哥哥就不行?”季錦洲看透一切地扯了扯嘴角。
這種小色狼,他都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什——
“哥哥也行。”厲行北沖他伸出手。
把自己坑進去的季錦洲:“……”
他嫌棄地把他的手推開,“一邊去。”
厲行北堅持不懈地伸手。
“季錦洲,你自己要人家牽你的,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了?”關妤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“就是啊錦洲,人家現在失憶了,什麼記憶都沒有了,很沒有安全感的,你借人家牽牽怎麼了?”夏舒徽也勸。
被男的牽手我才沒有安全感好不好!
季錦洲在心裡嘀嘀咕咕。
“要牽手是吧,等着。”季錦洲走出房門找了個塑料袋,一人拉着一頭,“牽好了。”
厲行北小心翼翼地攥緊了塑料袋。
季錦洲駕車帶他們來了醫院,提前聯系好醫生,幾人下車來到醫院大堂,季錦洲不情不願地隔着紅色塑料袋溜着厲行北。
因為長相和身高都過于引人矚目,一路上都有人用眼神目送他們,并且小聲讨論。
“長得都這麼牛逼我焯。”
“他們這是什麼造型,趕屍的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排号再兩位應該就是我們了。”顧特助扶着厲行北坐在醫院過道的椅子上。
季錦洲居高臨下地凝視厲行北,越看他越覺得他和厲霆南像,怎麼會有兩個人醜得如此一緻。
既然來都來了——那就順道做個血緣鑒定吧。
他突然動手拔了厲行北幾根頭發。
厲行北捂着頭,有些可憐,“哥,你為什麼要拔我頭發?”
夏舒徽怒視:“季錦洲!”
“我怕他頭發太多悶着傷口了,幫他拔幾根涼快涼快。”季錦洲找了個借口離開,“你們陪他等着檢查,我去看看厲霆南。”
夏舒徽吃驚地問顧特助:“小顧,霆南也在這裡嗎?”
“是啊,厲總為情所困,酗酒進了醫院。”顧特助感歎,“真是個深情的男人。”
夏舒徽點了點頭,“他真的很愛……”
“他真的很愛喝酒啊。”
夏舒徽:“……”不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