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季總,您的熱牛奶。”宋時觀端上一杯熱好的牛奶,轉頭對顧特助熱切詢問,“顧哥,需要喝什麼?”
顧特助:“威……熱牛奶。”
“好嘞,稍等。”宋時觀鬥志昂揚地進了廚房。
季錦洲手觸碰上牛奶,又快速地縮了回來。
“季總,是不是還是覺得酒好喝?”
“不是。”季錦洲解釋,“燙,這是燙牛奶。”
顧特助:“……哦。”
沙發上的關妤接了個電話,是季柏棠打過來的,她接起,一道清脆活潑的女聲傳過來,“姐姐,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呀。”
“這麼突然?”關妤笑道。
“你之前不是說女孩子也要有自己的事業嘛,我就投了幾隻股試水,你猜我收益怎麼樣?”
“直漲?”她猜測。
“嗯!”
“真的直漲!”關妤驚喜地重複,拔高了音調。
季錦洲愣了愣,“她在生氣嗎?”
“都氣得罵人智障了。”顧特助擔憂地小聲道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免得被殃及池魚。
“本來今天有空的,但是今天我臉都腫了,隻能改天了。”季柏棠遺憾地捂着自己的臉,“今天不能見姐姐,好可惜。”
“咋腫了?”
“昨天喝了水,睡腫的。”季柏棠哼哼撒嬌。
顧特助笃定:“夫人肯定很生氣,都開始罵人雜種了。”
季錦洲皺眉:“你去查查,誰惹她這麼生氣?她一般不會這麼暴躁的。”
“沒事,我們可以過幾天見。”關妤輕聲安撫她了幾句。
“我新開了一家咖啡店!那到時候姐姐要來我的咖啡店嗎?還是我去找你?”
“去你的吧……嗯,好,挂了。”她挂了電話。
季錦洲和顧特助面面相觑,良久,顧特助開口,“夫人不會是生病了吧?”
又是智障又是雜種,結束語甚至是去你的吧。
“生病?”季錦洲皺了皺眉頭。
“您看,手機上說,容易生氣的人是肝氣不舒,肝陽不足人就易怒。”顧特助把手機給他看,“生氣又會傷肝,還會長乳腺結節,傷肺,傷心,傷胃,傷膚,月經不調……”
“這麼嚴重。”季錦洲眉頭蹙得更緊,“那怎麼辦?”
“得上醫院吧。”顧特助道。
“你覺得我們現在和她說,我們覺得你有病,需要去看醫生——她真的不會抽我們嗎?”季錦洲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