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習俗不同吧,她一般不管孤兒叫小流浪人。
夏舒徽:“……”
偷聽的顧特助郁悶地抓桌子,“本來就這一個粉絲,都給我撬走了。”
季錦洲瞟他,“那你主動撬回來啊。”
顧特助想了想,心下有了主意。
粉圈一大招:拉踩。
他故意提高音量說給那邊聽,“這小行北怎麼還沒醒啊?年紀輕輕的有點惰怠啊,不像我今天六點多就起了——”
“顧哥,你找我嗎?”
幽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,顧特助汗毛一瞬間立了起來,猛地從椅子上蹭地站起,怎麼也掩蓋不住心虛。
“你,你怎麼,我,哎呀,你……你剛從外面回來嗎?”
最近真的背,說誰壞話都會被當成抓包。
“嗯。”厲行北點點頭,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細汗,“我醒得早,也睡不着了,總覺得自己以前有鍛煉的習慣,就出去跑了會步。”
他穿着黑色無袖運動衫,露出白皙結實的胳膊,黑色碎發沾了汗,因為運動氣血好了不少。
“你這剛被砍成香菇花刀,就出去跑步?不要命了嗎?”季錦洲眉頭不經意地蹙起。
關妤也皺了皺眉,但她轉念一想,厲行北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,身體素質應該也不同尋常,應該是沒問題的。
還是年輕啊。
她感歎着邊往嘴裡塞了顆強身健體小甜丸。
厲行北輕輕開口,“我今天好了很多了,而且也沒跑多久。”
“對了,我給大家買了早餐。”他忽然想起手上提着的東西,“我在自己口袋裡找到了一些現金,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,就都買了一些……”
他邊說着邊往餐桌上放,“這是面包,這是豆漿包子,吐司三明治,糁湯,胡辣湯,雲吞,打鹵面……”
夏舒徽驚喜地從沙發上起身,“行北,這些都是你給我們買的嗎?”
厲行北小幅度點頭。
“真乖。”她笑着摸了摸他的頭。
厲行北不好意思地笑了,露出淺淺的酒窩。
幾人一起落座吃飯,夏舒徽和關妤聊起季柏棠開咖啡廳的事,商量着哪天要一起去看看,顧特助也聊得如火如荼,季錦洲偶爾插幾句話,厲行北安靜地聽着。
最後商議出的結果是,季錦洲被踢出了全女咖啡廳聚會企劃,而作為婦女之友的顧特助被特批加入。
吃飽喝足之後,季錦洲悠悠地用紙巾擦了擦嘴角,“上班。”
顧特助拎起公文包,季錦洲反手撈起關妤,讓她站定,他穩穩扶着她,“站穩了。”
關妤嚼着面包點點頭,“走吧。”
她看着顧特助提着公文包,突然就想到了以前看電視劇心裡的疑惑:“顧筠,為什麼老闆都是把手包夾在腋下,但是打工人就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