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關妤幫着解釋,“他說他燙,從舌頭一直燙到小腸頭了。”
夏舒徽:“……”
“原來這個表情是燙啊。”夏舒徽尴尬地笑笑,“小時候錦洲也這樣,我還以為他覺得好吃呢。”
季錦洲:“……”
關妤歎氣地順季錦洲的毛,“你活這麼大真是不容易。”
季錦洲跟着歎了口氣,“我脖子還能長這麼長也是不容易。”
夏舒徽笑着拿杯墊砸他,“去你的。”
談笑間,她手邊的電話響起,夏舒徽順手接起,對面傳來猶猶豫豫的女聲,“我是齊旒……嗨。”
齊劉海?
夏舒徽愣了愣,“我是大波浪,神經病。”
她果斷挂了電話。
“誰給你打電話了?”季錦洲關心。
“發廊的騷擾電話。”夏舒徽無所謂地把這個陌生号碼拖進黑名單,“說她是齊劉海,招不招笑這人。”
“媽,最近你的騷擾電話沒少打進來,要不要幹脆換個電話?”
“都用了幾十年了,不舍得換。”夏舒徽擺擺手。
吃完了飯,夏舒徽見兩人面有倦色,于是趕他們上去睡覺,關妤摘掉耳環,拆掉頭發,坐在化妝鏡前卸妝。
季錦洲覺得有些神奇,好奇地盯着鏡子裡的她看,突然發現,“好像很久沒看到你化妝了。”
“就我們兩個人化什麼妝啊。”她無所謂道。
“那你和那誰出去見面,會化妝嗎?”季錦洲酸溜溜。
“化啊。”關妤肯定地點頭,和誰出去玩她都會化妝以表禮貌的。
“哦,在我面前不化妝,在辜黎鏡面前就會化妝是嗎?”他輕哼一聲,“隻聞新人笑,哪聽舊人哭。”
季錦洲沒聽到回應,預感不妙地擡頭,正好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顧筠說得果然沒錯,什麼都不解釋,這人自己就把自己怄瘋了。
“……”他不自然地别開眼,“看我幹什麼?”
“你吃醋了?”
“誰?”他佯裝在找聲音的來源,“哪呢?我怎麼沒聽見。”
關妤坐在化妝鏡前卸妝,輕哼一聲,“你這個沒用的家夥。”
“我?”季錦洲被氣笑了,“我沒用?”
“你是膽小鬼。”
“我……”季錦洲語塞,解釋話語很蒼白,“我不是。”
“哦。”關妤明顯不信,敷衍應和。